抖了,趴在楚景佳椅子的扶手上,从下往上看着他, 像只在摇尾巴的小狗, “念久姐, 你想找谁宠着啊,这是有八卦,说来听听。”
“还能找谁,她对象。”池迟张嘴咬住姜禹喂过来的薄荷糖,用舌尖推到口腔左侧,左边腮帮子鼓了起来。
姜禹伸手点了点,“好好吃,等会上去了躺全息舱里结束后会很干巴。”
池迟在楚景佳和粥粥的目光中肆无忌惮地啾了姜禹一下,听话地把薄荷糖糖重新含住。
姜禹愣怔着摸了摸像是被小动物碰过的嘴唇,僵硬地转头看向楚景佳和粥粥,他们两立马转头看天看地就是不和姜禹对视,似乎觉得自己的行为很此地无银三百两,又着急忙慌地翻出手机看了起来。
姜禹在外面总是一副没有表情的模样,此时脸有些发烫,耳根子都红了,与池迟十指相扣微微收紧,却没有训斥池迟的胡来。
很明显楚景佳和粥粥早就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并且看上去都没有异议。
池迟看着他染上绯红的耳朵,动作毛燥地叼住姜禹的耳垂,轻轻撕咬。
太荒唐了,也太大胆。
因为以前出过选手被下药的事情,每个候场室都装了摄像头,并且会转播给观众席。
池迟这样的举动,随时都有可能切给观众看。
“小迟……”
姜禹知道这个样子很危险,即使自己被池迟玩弄的状态可能正在被千人甚至万人观看,也没有推开池迟,只是小声提醒。
今天的池迟表面上一切如常,和他朝夕相处的姜禹却一直都能感受到那平静外表下起伏不定的情绪。
池迟心理压着事,姜禹不知道怎么让池迟发泄出来,只能纵容些,像往常一样倾尽所有去包容。
池迟垂下眼睑,收敛住眼底汹涌的情绪,放过了姜禹,“嗯。”
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失控到过分,解释道:“转播每个休息室是有间隙的,我一直算着,后台也有自己人看着,你不用担心。”
说完,又补充了句:“对不起,我有点吓到你了。”
薄荷的清凉和炽热的气息还萦绕在姜禹的耳畔,耳垂不疼,却有种被火烧过的火辣感。
姜禹站了起来,在池迟错愕的目光中拉着他往外走。
走廊上没有人,选手在各自战队的候场室休息,教练和经理去开会,两个人就这样牵着手到了公共卫生间。
男厕没有人,姜禹把池迟推进隔间里,自己也进去锁好门。
今早陈婉静又找上门了一次,导致池迟的思绪一整天都在沉浮,难得没有反应过来,坐在马桶上呆呆地望着姜禹。
用楚景佳一看到池迟不损人就挂在嘴边念叨的话来说,今天的池迟有点ooc。
厕所里是浓郁的消毒水味,精英的场子十分干净,可能因为今天老板也大驾光临,马桶被洗刷得都能反光,旁边有一次性的垫纸,池迟坐在马桶盖上,上面被铺了一层还未开封的薄纸,告诉他们这个位置还没有被人使用过。
“你……”
池迟想站起来,被姜禹推了一把,又跌回原处。
卫生间的隔间不大,两个身高体壮的成年男人刚好挤在一起。
姜禹扯住池迟的衣领,刚定制好的全新黑红队服衬得池迟少年气极重。
恍惚间姜禹眼前仿佛闪过池迟从十五岁青涩的少年一点点张开成为现在十八岁青年的模样。
他跨坐在池迟的腿上,难得展露出自己属于男人而凶猛的那一面,熟练地撬开池迟的贝齿,与他唇.舌.勾.缠,攻城掠地。
姜禹的手指摸上池迟身上令他爱不释手的腹肌,明明自己身上也有,可是就是摸起来与池迟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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