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男孩和男人之间的过渡时期,身上混合着未脱的稚嫩和迷人的成熟气息,他五官本来是相当英朗明亮的,却因为眉眼间若隐若现的阴郁显出别样味道。
陆烬朝的脸有点发热,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大半夜竟然开始想这些有的没的,他一直都把林啸鸣当做弟弟看待,对方全身上下早就在擦身时全都看了个遍,但那时候他心如止水。
就算之前躺在一张床上睡觉也没想过什么啊,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管了,睡觉睡觉,明天还有课呢!
陆烬朝翻了个身将被子抱在怀里,闭上眼睛,今天做了很多运动,他非常累,很快就睡着了。
但许久未见的梦境在这个夜晚悄然降临。
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只有热度如此鲜明,相互触碰带来难以言喻的感觉,在梦境中竟然可以如此细微,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却能清晰感受到按在他后背和腰间的手。
鼻尖相触,脸颊相贴,将脸埋进对方肩窝里,就像曾经矿场的风暴中,他闭着眼趴伏在宽阔的后背上。
陆烬朝昏昏沉沉地醒来,微亮的光从窗帘后透出,已经天亮了。
梦境的记忆迅速消退,很快陆烬朝就只记得自己做了个春梦,他在床上呆呆地躺了一会儿,掀开被子低头去看。
……好吧。
毕竟二十四年来一直单身,陆烬朝对生理反应相当坦荡,并不会刻意回避什么,他稍微收拾了一下起床,轻手轻脚地走去浴室。
而另一边,哨兵学院。
终于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唐沢龙太郎顶着一头乱发,眯着眼睛推开卫生间的门,发现林啸鸣竟然在洗床单。
唐沢龙太郎瞬间瞪大眼睛:“洗——哇原来你也会这样!”
林啸鸣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气压很低,不知道是因为早起还是因为要洗床单:“什么叫我原来也会这样。”
“因为你长着的就是一张断绝**的脸。”
林啸鸣用脚把卫生间的门带上,将龙太郎关在外面:“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不过说实在的,你每天训练量那么大都不够消磨精力的吗?我之前最拼的时候累的和狗一样,什么反应都不会有。”
卫生间里沉默了一瞬。
很快林啸鸣拿着拧干的床单开门出来:“你说得对。”
唐沢龙太郎一头雾水:“什么?”
林啸鸣:“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训练量还不够,最近确实偷懒了。”
龙太郎:???
偷懒???
你昨天不还出去训练到大半夜才回来的吗?这是哪门子偷懒?
无以复加的震惊中,唐沢龙太郎喃喃道:“……你是魔鬼吗?”
林啸鸣不再说话,去阳台晾床单。
于是这天,众多哨兵同学们发现,林啸鸣突然又开始了高密度的魔鬼训练。
这人除了吃饭睡觉,几乎全都泡在各种训练室里,每一次都用着相当高的强度,路德维希也跟着他一起练,第一和第二名都在那么拼命,其他人如果松懈只有被更远甩开的份,于是训练室里又出现了人满为患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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