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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寒青接过药碗,闻了一下。

红花?

这是……避子汤?

看来陛下是真想绝他夏家的后,为此不惜伤了自己儿子的身体。

他直接将药倒在了花盆里。

“药已经喝了,你等回去复命。”

“但你若是敢乱嚼舌根,别怪本将军割了你的舌头!”

他收回长剑,拿着帕子慢悠悠地擦着剑上的血迹,每一下的动作都仿佛砍在冯保河脖子上。

直到擦拭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这才将帕子丢到冯保河的脸上。

冯保河也顾不得脖子上的血顺着脖颈流进衣衫内,整片肩膀的衣裳都被血迹染成了深色。

疼得他几乎说不出话来,紧咬牙关。

“是是是,奴才亲眼看着殿下喝进去的。”

他哪里敢惹夏寒青。

刚才那把剑只差一点儿就能要了他的命。

就算他真的死在将军府。

估计夏寒青也顶多是落一个责罚,而自己却是真的丢了小命。

他现在才真的意识到夏寒青到底有多恐怖,听说西北那边的敌军听到夏寒青的名字,便是闻风丧胆、抱头鼠窜……

“奴才这就回宫复命,奴才告退,这些是陛下赐下来留下伺候殿下和将军的人。”

他双手交叉挡着满是大包的脸,脚步倒着往回走,一步留神拌在门槛上,整个人“哎哟”一声险些从上面滚下去。

他急匆匆落荒而逃,不敢再待半分。

这份差事真是晦气,被派来伺候傻子和残废,不仅没落了什么好,还留了一身伤。

回去恐怕要被那些杂碎们笑死。

他退回去时正好碰上听澜和桑月两个姑娘进来,见他如此狼狈,桑月忍不住嘲笑两声,眉眼弯弯。

“冯公公大早上的这是喝多了吗?当心脚下啊,这亏心事做多了,走夜路还容易碰到鬼呢。”

“你……”

冯保河刚要出声对骂,余光一瞥,里屋内夏寒青直勾勾的眸子望了过来,他当场闭嘴,连滚带爬地跑了。

听澜抱着萧则绪要换洗的衣服,迈了进去,里面跪了一圈人。

萧则绪看到听澜的一瞬间,像是有了主心骨儿一样,心里愈发委屈,光着脚就扑了过去,死死躲在听澜身后,揪着她的一片衣角。

“听澜……听澜救我,相公杀人。”

“殿下,臣不是,他还活着……臣只是想、想吓唬他一下。”

夏寒青丢下长剑,那柄曾斩杀过无数敌将头颅的宝剑就这么被丢在地上。

“殿下,臣不会伤害您的。不哭了,是臣、臣不好……”

刚才的气焰瞬间消散,他扶着轮椅朝萧则绪挪了两步,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轻声细语地哄着,手足无措。

夏寒青从未哄过人,此时看萧则绪离他远远的,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偏生嘴笨不会说话。

听澜想起刚才冯保河脖子上的血痕,再看一眼地上那柄寒剑,突然明白了什么。

屋子里还带着一股浓厚的药味儿,夹杂着一丝丝血腥气。

“殿下,将军没有杀人,将军是为了保护您。”

听澜柔声宽慰道。

她拿着帕子擦了擦萧则绪眼角的泪痕,心下一片酸涩。

若是放在几年前,冯保河那等阉人连跪在殿下脚边的资格都没有。

“保护我?”萧则绪不解。

“是啊,刚才是不是有人欺负殿下,将军把他们打跑了?”

萧则绪歪着头想了片刻,突然重重地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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