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将军和肃王不对劲?”
听澜没理他。
肃王向来以温厚著称,不过他今日的态度着实也太奇怪了些。
萧则绪看着满满一盘子的食物,从一开始的欢喜渐渐目瞪口呆,到最后看着这些食物便有些饱了。
“相公,我吃不下。”
“好多!”
“没关系,阿绪慢慢吃,剩下的为夫吃。”
江陵缩在角落里,彻底察觉出不对劲了,将军怎么开始自称“为夫”?平日里都是恭恭敬敬的唤“殿下”“臣”之类,半点不敢逾越。
为夫?
萧则绪皱了皱眉,为夫是谁?他为什么要吃我剩下的?
萧建白扯了扯嘴角。
“桌上菜肴不少,夏将军放开吃,不必非要吃剩菜。”
夏寒青淡淡道:“臣与夫人在家中习惯了,不喜浪费,夫人剩下的都是由臣来。”
萧建白:“……”
夏寒青左一个“夫人”,右一个“为夫”,吓傻了角落里的江陵,也成功看到了萧建白脸色憋成了猪肝色。
夏寒青说着又夹了一筷子菜进萧则绪的盘子里。
“相公,我不喜……”
小傻子看看两人,本打算说不喜欢吃胡萝卜,但总觉得不太对劲,这两个人好像在比赛给他夹菜,他下意识不想让相公输,于是含泪吃掉了那口胡萝卜。
“相公,我吃饱了。”
夏寒青淡定地拿着手帕帮他擦了擦唇角。
萧建白看了眼萧则绪的盘子。
呵——
他夹的菜除了最开始那只虾,剩下的一口没动,反倒是夏寒青夹的那些被吃了个干干净净。
夏寒青抬手间手腕处的青丝若隐若现。
萧建白一挑眉,故意伸手轻轻拔掉,“夏将军,你的袖口有一根头发。”
“劳王爷挂心,不过是些夫妻间的情趣罢了,请王爷还给臣。”
夏寒青说这话时脸不红心不跳,丝毫没有平时面对萧则绪的羞涩。
萧建白:“……”
好一个情趣。
他指尖一松,那根发丝突然随风飘走,他故意笑道:“夏将军,本王不是故意的,要不本王赔你一根?”
夏寒青脸色很快沉了下来,手腕空空如也,发丝极细,已看不到踪迹。
“不必了。”
“多谢王爷款待,臣与夫人还要继续游湖,先行告退。”
等到视野中的一行人渐渐消失后,萧建白背在身后的一只手才慢慢抽回,指尖一根发丝正随风飘着。
他笑盈盈地将那根秀发缠到了自己手腕上,负手而立,唇瓣微扬。
被萧建白这般打岔,几人也没了游湖的心思,萧则绪也是兴致缺缺,坐着船又重新上了岸。
林间静谧,风声阵阵,树叶声沙沙作响,突然夏寒青皱了皱眉,轮椅停下。
听澜也停下了脚步。
咻地一声,一支利箭穿透树叶朝着夏寒青而来,刹那间,夏寒青从身侧抽出一柄长剑便抵住了那支飞驰的箭矢,铮鸣一声,箭矢落地。
林间突然窜出来无数黑衣人,拔剑相向,忽然间,风动、剑动,一应朝着夏寒青而来。
“殿下,快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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