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之身,不好直接放了。
这是最后的机会的,明日那些人恐怕就再也不能下手了。
今晚一定会很热闹,萧则绪嘱托了听澜,将大牢的看守全部换成了自己人,所有入口的东西必须由陆修文亲自检查才能送进去。
县丞见了萧则绪毕恭毕敬地磕头行礼,几乎热泪盈眶,还调来了三个年轻貌美的丫环伺候着,心思昭然若揭。
萧则绪抿了一口茶,目光轻轻打量着她们。
心道:这县丞长得跟个大马猴似的,手底下的丫环倒是一个赛一个漂亮。
一个俏皮可爱;
一个身姿娇娆;
一个端庄文静;
看着可不像是正经丫环。
夏寒青从牢里回来正巧就看到那三个丫环笑意盈盈不停地给萧则绪夹菜,围着圈笑声叽叽喳喳……
拳头硬了!
“殿下胃口真好。”
夏寒青不咸不淡地来了这么一句。
居然一次性三个……
萧则绪似是没听懂一般,笑眯眯地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坐。
夏寒青不情不愿地挪过去,立刻就有小丫环凑过去,吓得恨不得搬着椅子跑,如果他能动的话。
他吓得连道:“殿下还是饶了臣吧。”
“不好吃吗?味道似乎不错的。”
萧则绪夹了一块肉片放进夏寒青碗中。
“臣没有胃口,殿下慢用。”
夏寒青快速吃掉那块肉片后,扶着轮椅离开,决心眼不见心为净。
走到一半,忽而又觉得自己这么走了,岂不是给了那些人可乘之机,他又扶着轮椅回来了。
萧则绪:“……”
他招了招手,“都下去吧,孤不喜欢女子,你们不要来了。”
希望那位县丞不要再往这里塞人了。
他起身伸了个懒腰朝打算去外面转转,大雪过后街道恢复便利,商铺开业,这里距离京城不远不近,夜市也算是热闹。
“殿下要去哪儿?”
身后传来夏寒青的声音。
萧则绪脚步顿住,僵硬地朝他笑笑,没想到出了将军府这夏寒青还是寸步不离。
“出去转转,将军可要同行?”
“好。”
萧则绪:“……”
孤只是客气一下。
没有办法只能被迫带上了一块狗皮膏药,他推着夏寒青的轮椅出了驿站,外头挂着大红灯笼,说笑声时不时传入耳边。
雪灾过后,为了欢庆这次成功存活,街头热闹至极,突然砰地一声烟火四起,散在空中,如星如雨,煞是好看。
“殿下……”
“在外头称呼我的名字便是,你说呢?相公?”
萧则绪歪着头朝他笑了一下。
灯光映衬下更显得他整个人明媚艳丽。
前头才跟夏寒青激情彭拜地说了什么君臣之礼,他今儿便又坏心眼地想欺负夏寒青。
夏寒青被这声相公叫的一激灵,刚想唤萧则绪的名字,但又觉得不妥,最后硬着头皮憋出来一句“公子……”
萧则绪有些无语,“显得你我像是主仆一般。”
“君臣不也是主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主要仆死,生杀掠夺。
又有什么不同呢?
“君臣是君臣,主仆是主仆,在我心里你也从不是仆人。”
“我记得母亲在世时常唤父亲萧郎,你既不想唤我名字,要不你也唤我一声萧郎如何?”
萧则绪笑眯眯地打量着夜市之景,酒肆商贩许多已经出摊了,只是有些地方还空着无人,想来是雪灾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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