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很大,一侧坐着茵茵,一侧坐着萧则绪和夏寒青。
萧则绪看了一眼茵茵,视若无睹地继续骚,整个人像是没有骨头都靠在夏寒青身上蹭了蹭,“相公,我有一点冷。”
“殿下披着这件衣裳吧。”
夏寒青从包袱里取了一件自己的外衣搭在他身上。
“相公身上暖和。”
萧则绪伸手环着夏寒青,将他搂得严严实实,光明正大吃着夏寒青的豆腐。
只要装下去,孤就不会尴尬!
还能搂到夏将军的腰——
“殿下……”
夏寒青僵直身子,看了一眼对面的言茵茵最后还是没有推开萧则绪。
言茵茵一张脸憋的通红,想笑又不敢笑,主要是这位“表嫂”看着有些渗人,她不敢放肆。
只能一抖一抖地掩唇默笑,太子表哥撒娇,百年难得一见。
“相公,我想吃橘子。”
萧则绪抱着他的胳膊晃来晃去,眼睛眨啊眨的。
“好……”
夏寒青应了一声,从昨晚买的一堆橘子里挑出来一个,剥的一点白丝都没有才一瓣一瓣地喂到萧则绪嘴边。
他一抬头就看到言茵茵的视线望过来,夏寒青有些尴尬,“茵茵姑娘要吃橘子吗?”
言茵茵摇了摇头。
萧则绪默默吃着橘子瞥了茵茵一眼,早知道再弄一辆马车来,茵茵在这里有些碍事,他不太好发挥。
“相公,我困了。”
萧则绪直接躺在夏寒青肩上,也不管是不是蹭了他一身火,只静静地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他睡觉,将浑身的重量都压在夏寒青身上。
车内燃着一些安神香,他本想靠一会儿,没曾想最后居然真的睡着了。
马车内静悄悄的,独留言茵茵和夏寒青两个人尴尬,本该是姑嫂的关系,偏偏是一男一女。
“表嫂。”
“茵茵与表哥只有兄妹之谊,并无男女之情。”
言茵茵的话让空气中的尴尬更上一层楼。
“茵茵不愿嫁人,表哥不愿娶妻,才有此孽缘,不作数的。”
言茵茵早在初次见面那日便看出来两人情义非凡,以她表哥那种性子,若非真的挂在心上,想必此时就算是痴傻之人也不会靠在夏寒青身上。
夏寒青握紧了拳头,半响才缓缓道:“茵茵姑娘不必解释,殿下已同我讲过。”
“那就好。”
言茵茵舒了一口气。
“这几日看表嫂少言,生怕有些误会闷在心里,影响夫妻感情,有什么话当面说清楚最好。”
言茵茵也担心因为她的事情导致夏寒青误会,便是罪过。
“表哥一直这样吗?时而清醒,时而……”
言茵茵没有继续往下讲。
夏寒青嗯了一声。
具体情况他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会清醒,只能靠主观判断到底是正常的殿下,还是乖巧的殿下。
茵茵继续道:“陛下忌惮言家,担心言家去父留子,挟天子令诸侯,听说言家出事不久,陛下便下诏以莫须有的罪名废了表哥的太子之位,我原本还担心以表哥的傲气会以死谢罪以证清白,幸好……他还活着。”
她松了一口气,视线落在萧则绪身上,恍然间对方动了动在夏寒青身上寻了个更舒服的位置,雪白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
只是脖子侧一道浅浅的疤痕也同样映入眼帘。
言茵茵一怔。
夏寒青抬手扶着萧则绪的头,让他安心沉睡。
末了,马车内才响起夏寒青坚定且从容的声音,“殿下今朝蛰伏,来日必登凌霄。”
言茵茵微微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看来表哥和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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