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食言!
夏寒青头脑晕晕乎乎的,殿下行事怎么这般……流氓。
他怂了!
“够了, 殿下,臣不想亲了。”
夏寒青如临大敌,生怕自己又亲到什么不该亲的隐秘之地。
“真的吗?”
萧则绪还没玩够。
“真的。”
夏寒青硬着头皮强行将萧则绪从腿上抱下去, 快速移动到床前,随后挣扎着挪上去, 用被子将自己蒙的严严实实。
最后又偷摸露出两只眼睛看了萧则绪一眼, 四目相对, 他又吓得急忙拉上被子。
萧则绪摸着下巴。
夏寒青一个瘸子怎么跑得这么快……
下次还是把他绑起来调戏。
*
肃王监国,淑妃找袁宜之闹了许久,然而袁宜之这一次却没由着她的性子来,直接驳回了她的意见。
淑妃亲自派人过去找袁宜之,结果袁宜之干脆称病,闭门谢客,甚至连早朝都不去了。
气得淑妃摔了好几天的东西。
大骂袁宜之天。
肃王把自己的人往上换了一波,又一脚把端王踹到江州治理水患去了,京城彻底成了他的天下。
唯一可惜的是还没找到玉玺,就算老皇帝死了,他上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还得吊着老皇帝的命。
萧则绪一直窝在将军府,萧建白也不至于对一个傻子下手。
只是夏寒青便惨了,每每上朝萧建白总要寻些由头故意找茬,然而夏寒青根本懒得搭理他。
天色清朗,萧则绪心情甚好。
“过来。”
萧则绪坐在桌前,重新取出一只木匣子,推到夏寒青面前,笑道:“看看喜欢吗?”
夏寒青小心翼翼地按开金色扣子,紫檀木盒内里用一层红色的布包着,一条红绳鎏金球静静地在上面躺着,在光线折射下泛着金辉。
夏寒青眼底一亮,“这是……”
萧则绪取出红绳,低头指尖挽了一下,将一头串进夏寒青腰间玉带内,将流苏的一头串过红绳中间,再稍稍收缩,那鎏金空球便完美地戴在夏寒青腰带上。
“你打开金球看看。”
夏寒青按开小机关,里面是一颗棕色的药丸类的东西,他凑到鼻尖轻轻嗅了下,一股淡淡的冷木香调,浓郁醇厚,细闻之下还有些金橘的清爽,令人心旷神怡。
“香丸?”夏寒青问道。
“喜欢吗?特此一家,别无分号,就算是……上次的谢礼。”
夏寒青自然喜欢这个味道,与殿下身上是一个味道,他带着这个香囊,就好像将殿下戴在身上一样,日夜陪伴。
“臣很喜欢,多谢殿下赏赐。”
“赏赐”两个字传进萧则绪耳中,他手顿了顿,有些不悦道:“不是赏赐……你我之间,不谈赏赐。”
萧则绪收拾好桌案上的东西,伸了个懒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歪头朝夏寒青笑道:“今天还想亲一下吗?”
“殿下!”
见他又提起那日的事,夏寒青吓得急忙后退几步。
那件事后他一闭眼脑子里全是自己的脸被按在殿下胸膛上,若非及时逃脱恐怕就要被按到别的地方去了。
萧则绪忍不住哈哈大笑,走过去推着夏寒青的轮椅。
“走吧,随孤上街转转,郭溪手底下的产业尽数被封,孤趁机把鸳鸯楼买了下来,融雪这会儿正在鸳鸯楼排练呢。”
前几天提到要回鸳鸯楼时,融雪的脸耷拉得那叫一个厉害,但鸳鸯楼已经是自己的地盘了,他不用接客,就很快乐的收拾了包袱,回去做花魁了。
街头依旧闹哄哄的,皇帝病重,并不影响百姓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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