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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澜几人轮流上阵每一个人哄得好,实在没有办法,萧则绪只能抱着孩子来早朝。
他坐在龙椅上,手法熟练地戳了戳婴儿的小脸蛋。
经过一个多月的精心养护,小家伙长开了一些,没有刚生下来那般皱皱巴巴的,白白胖胖的小娃娃,醒的时候活力四射,挥舞着他的小拳头。
“诸卿请起。”
夏寒青站在下面张着脖子想看一眼孩子,却收到了萧则绪无奈的视线。
原本英武不凡、眉宇厉色的太子殿下此刻抱着一个孩子,看着隐隐却有几分慈父之态。
“敢问殿下,这是谁家的孩子?”
众人有人问了出来,所有人都在期待着萧则绪的答案,谁这么大胆居然敢让他们太子殿下抱着上朝。
“自然是孤的儿子。”
静——
诸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谁?
他刚刚说的是谁?
难道这个“孤”是一个人不成?
太子殿下什么时候有儿子了?
众人的视线忍不住往活阎王的位置看了看,这是明目张胆给活阎王带了一定绿帽子啊。
这还能忍?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会打起来吧?
然而“活阎王”一动未动,神色正常,甚至看向那孩子的眼神都格外温柔。
“正好今儿都来看看,孤的嫡长子,萧澈。”
其声清脆朗声响在在场所有人耳中,像是有人搬着一块大石头啪地砸进了湖水中,惊起万分斑斓。
砸的他们每一个人心口,吓得人小心尖都颤了颤。
怎么连长子的名字都起好了?
萧澈?萧?真的是长子啊?
“那敢问殿下这孩子的生母是?”
不会是宫里头的宫女厮混生出来的吧。
所有人心底只有一个念头:夏将军可真可怜。
莫名其妙被赐了一个男妻,现在男妻摇身一变坐上了龙椅,还弄出一个孩子来。
夏寒青感受到这些莫名其妙同情的眼神眉宇微蹙。
他们有病?
“嫡长子,自然是孤的太子妃所生。”萧则绪淡淡道。
嘶——
殿下还要封那个女人为太子妃,夏将军可怎么办?!
夏寒青被他们盯得后脊一阵发凉。
有什么好同情的?
很快这件事就被揭过去,折子呈上来不少,萧则绪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看着奏折,时不时逗两下。
早朝一如既往开展,经过一年左右的荒地开垦,燕云的粮食产量比之先前翻了一番,再加上通商税收,雪灾造成的损耗渐渐恢复怨气。
“爱卿,此等新种可不是上天赐予,你们该要感谢一个人。”
萧则绪笑笑,现在也是时候把真正的功臣引出来了。
人类的功勋不能安在神灵身上。
这不公平。
钟泓忙道:“敢问是何人竟有如此大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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