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大概也是从那次之后开始往水火不容越走越远的。
何度随手拎了根戒尺,从上到下看了任以一眼。
漫不经心,要多草率就有多草率。
然后右手抬起轻拍了下任以的大腿外侧。
“腿再分开点,与肩同宽,背挺直。”
任以面无表情地照做了,下身私密处随着动作的调整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灯光下和何度眼前,说不羞耻是假的。但玩这个图的不也就是这个。
游戏而已,他任以不至于连这个都玩不起。
任以视线半垂着落在洁白的瓷砖上,瓷砖白得过分,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此刻是个什么样子,甚至有一瞬间恍惚觉得是在和另一个世界里的自己对视。
隐藏在光鲜外表下的另一面再也无处可藏。
赤身裸体的跪姿和眼前人衣装齐整的俯视姿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和强烈的压迫感。
还有隐秘的不可言说的快感。
“以前跟过别人吗?”何度半蹲在任以面前,似乎没有要马上开始的意思,姿态随意,烟丝的眼镜框架在高挺的鼻梁上,衬得眼神更加冷冽。
“你怎么知道以前不是别人跟我?”任以出口就是嘲讽,等意识到这个场合不对时已然刹不住车了。
但看着何度这张脸,他真的很想一拳招呼上去。就一装模作样的衣冠禽兽,尤其是那个明显没什么度数的眼镜,戴着膈应谁呢,刚起来的那么点点感觉早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就凭你连个跪姿都做不好?”何度玩味的眼神在任以的脸略停了两秒,接着从锁骨开始一点点划过任以的身体。
身材倒是不错,该有的都有,肌肉线条流畅自然,腹肌明显却不突兀,下面那玩意儿也不算小,怪不得那么多瞎了眼的女孩子挣着往上赶。
审视的眼神活像在看一件商品,还是个不怎么让人满意的商品,嫌弃都快冲破镜片了。
任以刚准备开口反嘲讽,一戒尺就赶在开口前打在了臀尖上,火辣的疼痛感蔓上,成功堵住了他未出口的话。
“我没说你可以动。还有,回答我的问题。”任以手中的戒尺点在了何度的乳头上,用了几分力按压着,“还是说,我需要用其他方式提醒下你现在的身份。”
“你试试……”胸前被玩弄的疼痛感混杂着快感,因着面前这个人的身份,而又更让人多了几分兴奋,但是挑衅的话几乎是本能地脱口而出,最后一个字却被迫随着何度的动作成了咽下去的低吟。
何度仍是蹲着,戒尺和脸上玩味的笑却一并收了,墨黑的瞳孔直直看着任以,气势毫无保留地对着眼前人倾轧而下。
“连对自己身份最基本的认识都没有,之前那句话当我白问。”何度偏头看了眼时间,“还有五十分钟,需要我给你科普下圈内常识吗,这位任先生。”
“我觉得你应该先端正下自己的态度,校草大人。”任以语气没什么起伏,胸前刚被戒尺抽出来的红印醒目突兀地横亘在白皙的皮肤上,好像在嘲笑他刚刚犯了个多大的错误。
任以本背在身后的手撑地欲起身。
谁爱玩谁玩,爷今天是受不了了。
手刚触地,一戒尺紧跟着落在小臂上,声音清脆,在空旷的房间里带出了回响,力道比刚刚更大了几分。
“20鞭,刚刚不尊敬的惩罚,第四排第三根。”何度起身,随手把戒尺丢在了床上。看着任以仍是那个跪姿没动作,微挑了眉,“怎么,还想加?”
何度突然间进入角色,任以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张口就问:“爬过去?”
“难道你还想走过去?”
“我觉得也不是不可以。”
“……三十秒。”何度声音更冷了。
“我不接受k9。”任以没起身,似乎一点都没被何度变冷的声音影响到。
毕竟之前听多了。
“我也没以狗称呼你。”何度顿了顿,声音冷淡,“走过去吧,第二个抽屉自己挑个按摩棒。”
任以站起来的时候身体轻晃了一下,腿有点使不上力,明明才跪了没几分钟。
何度让他拿的是一根散鞭,刚跪下,鞭子便破开空气落在了胸前,疼痛感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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