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选的好像是Dom和Sub都可以?”出乎意料的,何度没揪着这个听着就离谱的借口不放,转而问了句。
“嗯。”任以靠着门,寻思着这人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那这样,打一架,你赢了换我跪着。”何度言简意赅,站起身轻甩了下手腕,看着任以没个正形地倚在门上。
任以惊讶地抬了眼,并没想到何度会来这么一句,不过马上就直起身按了按指关节,“ok。”
那样子看着像是生怕何度会反悔。
“还有,”何度按了下肩,“你要是输了,耽误几分钟,明天,绳露出就绑几个小时。”
按骨节的咔擦声猛地停了。
任以难以置信:“小时?”
“对,赌约一直有效,下一次再输,一分钟两小时。”
“……依次递加?”
“依次递乘。”
“……”这逼以后绝对是个奸商。
就以前的经验来说,能占到便宜……呸不是,是赢能的概率大概是百分之二十,有点低,但是手黑一点的话……任以目光扫过何度的裤子。
也不是没可能。
拳风破开空气,堪堪从何度的脸边擦过。
“动作慢了。”何度往旁边错开了半个身位,左手迅速地握住了任以的肩往下压。
察觉到何度的意图,任以顺势弓了身,同时右手绕过身前向后袭向何度的后腰。
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一击必中的决绝和信心。
可惜他面对的人是何度。
被制住双手按在床上的时候,任以还抬腿试图反抗,只是很快就被何度用腿压住了。
“愿赌服输。”头上传来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十几分钟的过招,甚至没让他带上多少喘。
“现在几点?”任以头被按在被子里,声音有点闷。
“九点半。”何度见任以不再试图挣扎,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
任以刚站起身就看到何度慢条斯理地系着运动裤前面的带子。
“小花招倒是挺多。”长指一勾打了个结,何度看了他一眼,“裤子脱了。”
想到何度几次明摆着机会不下手,跟他有来有回地胶着,任以咬了咬牙,玩还是他会玩。
“你放水。”任以单手解开牛仔裤的扣子,自己都没注意到语气里带的一点微妙的不满。
“放水了你还打不过,归根结底是你太菜。”何度拿起桌上的戒尺,制止了任以屈膝的动作,“别跪了,站这儿手撑桌。”
“九十度。”戒尺压在了尾椎骨的位置。
任以顺着力度继续下压,直到角度让何度满意后,戒尺贴在了臀部。
“第一天,教你些规矩,最好给我记清楚点。”
“啪”
戒尺着肉的声音清晰地响在耳边,痛感紧跟着从耳朵上泛起的点点红色。
“第一,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你的一切权利都来自于我的给予,取悦我是你唯一的义务。”
何度顿了会儿,面前人没有任何回应。
戒尺扬起又是一下。
“不会说话?”
任以自然知道该说什么,扶着桌边的手指用力到泛了白,才开口:“是……主人。”
“啪”
接着的一下正正打在第一下的地方,前面的疼痛还没被消化掉,就又叠上了新的,威力却不仅仅只是相加这么简单。
“第二,不准撒谎。”
“……是,主人。”任以咬住了唇,强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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