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开始转热,任以上身只穿了件T恤,虽然乳夹紧贴着乳晕,纯黑的T恤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任以出门前还是扯了件外套套上。往外走时还顺便揉了把俞易的脑袋,然后,把窗帘拉开了一半。
早起,对身体好。任以无情地走了。
值得庆幸的是,这一整天都没看到何度。
除了上厕所总得挑没人的时候,乳尖被夹着是不是蹭过T恤都会激起一阵战栗,乳夹戴久了又疼又酥麻,经不得一点碰,取下的时候那儿红肿充血导致看起来打了整整一圈,以致第二天夹回去疼痛加倍,还得时刻提防着何度出现外,生活还挺自如。
没几天过去,任以取乳夹的手开始抖了,还不是一般的厉害,轻轻一碰就疼的要命,取个乳夹的功夫,额上硬是渗了层薄汗,任以深吸了口气,强行稳住手,飞快的给弄了下来。
如释重负地呼出那口气,在衣服落下去擦到乳尖的瞬间,差点又把那口气给咽了回去,一点细微的摩擦被放大了无数倍,每动一下,衣服不可避免地都会和乳尖擦到,每一秒钟都是折磨。
睡觉时侧身躺着弓着背,尽力避开乳尖和任何东西的触碰,只是实在是艰难,就这么躺了十几分钟,任以打开微信,第一次主动给何度发了信息。
不是人:乳夹要戴几天?
一秒,两秒,三秒,何度回复了。
?:现在下来,宿舍楼后面。
宿舍楼后面有一片小树林,人迹罕至,除了半夜不睡觉天天就是到腻腻歪歪的小情侣。
现在离宿舍关门还有半个多小时,后面那块地方一片黑,几盏路灯发出昏黄的光。月黑风高夜,任以脑子里闪过这五个字,刚拐到后面就被一只手给扯住胳膊摁到了墙上。
那点熟悉的松木香让他及时止住了反手想还击的动作。
“晚上好。”何度松开手,退后了一步。
您这打招呼的方式还挺特别。
“衣服拉上去,奶子露出来。”何度一手插兜,等着任以动作。
奶子……又是一个新词汇。
任以抬手拉衣服的动作稍顿,然后一路拉到了脖颈的位置。
还没入夏,早晚温差很大,任以出来没再加衣服,只穿了件单薄的T恤,红肿的乳尖在夜风里一颤一颤的,红肿充血让乳头比平时更加敏感,风拂过的那点微凉触感都可以引起一阵刺麻战栗,更别提何度碾过乳尖的手指了。
“才三天,觉得管好了吗?”何度揉捏着那粒饱受苦难的小东西,闲闲地说,“奶子肿成这样,还是止不住发骚。”
从何度嘴里听到这种粗鄙的词汇感觉很奇怪,清冷出尘的人深入红尘,肆意玩弄别人的身体,践踏欲望,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做着轻贱恶劣的事,这种鲜明的反差让人更加沉迷,甘于沦陷。
何度手上有层薄茧,捻过乳头的疼痛,加上姿态随意的轻嘲,快感起了个头,欲望开始汹涌。
“何度……”任以轻声叫了何度一声,重重揉着乳尖的手指止住了他的话音。
“叫什么?”何度声音有点冷,只反复揉摁着任以一侧的乳尖,全然不顾同样在空中颤抖的另一颗红粒。
“主人……”任以低声叫了,开始错乱的喘息渐渐难以压制,两个字出了口,却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求饶还是渴求更多。
何度也不说话,像是在等着任以说完,手上动作时轻时重,漫不经心的仿佛只是在玩一个小玩意儿。任以微仰了头,抵着身后的墙,长睫不住的颤着,抓着衣服的手紧的发白,却不敢有一点往后躲的动作,疼痛带着快感,一起向顶峰攀登。
任以没穿偏紧身的牛仔裤,但身上的休闲裤也谈不上多宽松,根本不足以遮住开始起反应的某个部位。
注意到任以身下的动静,何度指尖刮过乳尖,惹出一声清晰而难压情欲的轻喘,没有在这儿玩出火的打算,及时收了手。
被玩弄过的一侧乳头肿得更加厉害,得到何度可以放下衣服的命令,任以手有点松不开,在何度的注视下手还是松了,衣服落下去的时候,手指猛地向后扣住了墙,忍着没叫出声。
“行了,明天不用带了。明天晚上七点到SK等我,我们算下这周的账。”何度一直插在兜里的手抽了出来,扔给任以一支药膏,“回去自己擦,里面有说明书。”
风吹得任以的头发有点凌乱,还带了点沐浴露的清香。
何度没走,任以也靠着墙没动,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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