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事儿听着简单做着难,扯了半天牙有点疼,裤子还没一点儿动静。
倒是后穴的抽插依旧不停。
这个姿势保持久了很累,不止是腰酸,大腿肌肉受力绷紧更是刺激着鞭伤,绳子不时还会摩擦过伤处,硕大的按摩棒在股间进出,不时碾过前列腺。
快感、疼痛、羞耻,汇成了江流,冲击着本就为数不多的理智。
何度这种时候倒是很有耐心,也不催,只是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抽插幅度也越来越大。
等任以好不容易把何度裤子和内裤都给扯下,按摩棒带出的润滑液早已湿濡了股间一片,龟头流出的水在地上滴了一小摊。
勃起的阴茎弹在脸上,任以双手终于被允许撑在地上,稍稍减轻了膝盖的压力。任以闭了闭眼,张嘴把何度的性器给含进了嘴里。
有点腥味,但不难闻,摁在后颈的手始终没离开,但是收了点力,在任以尽力往嘴里含的时候还轻揉了下后颈,微凉的手指抚过滚烫的耳根,奇异的带了点安慰和鼓励。
“牙齿收进去,用舌头添。”何度低声说,手指微蜷,低头看着任以的样子,克制着直接操进去的冲动。
任以技术不怎么样,甚至可以说是全无技巧。温热的口腔被男人的粗大所填满,唇舌包裹着舔弄,不时扫过冠沟和龟头。
任以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何度的性器涨的越来越大,但离射还有一段距离,腮帮子有点酸麻,腰也累,随着深入干呕感更甚,何度的手自始自终扣着任以的后颈,但并没出现预想中的AV里常见的被粗暴操嘴的情况,何度甚至没提任何要求,由着任以自由发挥,只有时不时会指导两句,像是个口交教学篇。
没有原先想的那么脏,真的做起来也没功夫去想那些,何度的气息离得极近,任以现在已经很适应这种距离了。
松木香很淡,离得再近也是,却无处不在,可以裹住任以整个人,也可以让任以清楚地知道,他面前的是谁,他跪的是谁,他的所属者是谁。
松木香很独特,像凛冬里傲然挺立的雪松,自带清冽和疏冷。任以闻过很多香水,却只在何度身上闻到过这种味道,闻久了也不腻,闻不到甚至还会有点想。
何度最后没射在任以嘴里,白浊淋在了胸前交叉的红绳上,淫靡非常,也十足动人。
任以始终没有深喉,甚至都没全根吞入,何度因着第一次也没多苛求。
从始至终的克制。
最后还伸手抹了任以嘴角的津液。
“行了,待会儿去洗干净。”
刚释放完,何度气息不太稳,说话有点轻喘,声音倒是比平时更加低,一句话说的疯狂的在撩任以的命门。
任以有点受不了的偏了头。
大概是出于专业的原因,任以对声音很敏感,并且一直都知道何度的声线是他为数不多最喜欢的那一类。
清冷得像是寒冬的冰泉,低磁恍若大漠的黄沙,十足的禁欲。
以致沾染了欲望之后更是扯的人想让人跟着一起坠下欲海。
“你……能不能别用这种声音说话。”任以说得有点艰难。
“喜欢?”何度却挑了眉,又往前逼近了些。
“……难听。”任以顿了下,何度怎么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嗯。”何度手臂搭在腿上,见任以没动,又说,“还没吃饱?”
“饱……”任以下意识顺着答,一个字刚出口猛地停了,意识到何度指的是什么,耳根越发红得要滴血。
慌张站起来是人晃了下,手快扶住了窗台,随即又看到窗帘没拉,窗户大开着。
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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