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这个我们就自己吃了好了。”
“轻点,我这儿隔音不是很好。”何度手指插在后穴里,那里刚做完灌肠已经被初步润滑过了,媚肉紧紧咬着手指,也不知道到底是想把手指往里带还是往外排。
“……你说什么?”任以早已被扒了个干干净净,在开始泛滥的情欲间难以置信地看着何度,“你锁门了吗?”
“应该吧。”何度嘴角勾起丝玩味的笑,低声说,“要不你去看看?”
“你先把手指拿出去……啊呜”任以被突然起来的一个深入逼出一声低吟,随即反应过来死死咬住了唇,把想出口的呻吟尽数压了回去。
“别咬唇,下次再咬要罚了。”何度手指压着唇瓣从牙齿下解救出来,又往任以后穴里加了一根手指。
“嗯唔你……轻点。”没了嘴唇的最后一道封锁线,呻吟低哼再难压住,一个接着一个地往外蹦,偏生任以不敢真的叫出来,谁知道何度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谨慎点总没错,大年夜的,总不能让这一家人都知道他俩窝在房间里干嘛吧。
何度挑了挑眉没说话,手上加快了速度反复戳弄着肠道里的那个凸起。
任以在引人失控的快感狂澜中抬头吻上了何度的唇,用唇舌的交缠堵住要疯狂溢出的呻吟,眼尾染上了红,肌肤也泛着一层薄红。
而在任以快被手指给玩到高潮时,何度抽出了陷在肉穴里的手指,润滑液抹在任以脸侧,配着被咬得红润的唇,别有一番艳色。
何度伸手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支付宝界面,另一只手聪床头柜里随手翻出了支红色记号笔。
“何度……”任以不知道何度要干嘛,压不住的欲望险险刹住了车,后穴里翻涌上一阵强烈的空虚,渴望被填满。
“突然想起来福还没扫。”何度打开了那个ar扫描界面,然后把手机塞到了任以手上,牙齿咬开了记号笔的盖子。
“?”任以一脸不明所以。
你前几天我叫你扫的时候你说你懒得弄,现在这么积极了?
您老人家还稀罕那1.68?
任以很快就知道何度要干嘛了。
记号笔划在敏感的大腿肌肤上,任以有些痒,腿一动就想躲开,却被何度死死压住了,仓皇间低头,看到何度拿着那支笔,写了个——正楷的“福”。
我tm……您这是人体绘画呢。
何度拉过任以的手,用手机对着那个刚写好的福,任以明显还有点迷茫,紧接着他就看到屏幕上那个六边形的红框里出现了他的大腿,那个鲜红的福红得刺目。
数个小点闪了一闪,接着跳出数片花瓣,组成一朵盛开的花,花中心是张福卡。
这还真的可以扫得出来???
任以觉得自己三观又被刷新了。
“运气不错啊,那换一个。”何度看着任以愣住的表情,低笑了声,又拿起了那支笔换了个地方接着落下。
这次……是大腿内侧。
“……”任以已经被震惊地说不出话了,好在笔画落在大腿上的细微的痒意和羞耻让他很快反应了过来,试图止住何度,“你差哪个我给你吧,你别写了……这洗的掉吗?!”
“洗不掉就留着啊。”何度一手摁着任以,声音压冷了一点,“再乱动你明天就不需要下床了。”
“我会跟他们解释的。”何度低声说,低沉的男声里夹着再明显不过的戏谑和威胁,“就说,第一次见公婆太激动了,一晚上都没怎么睡觉。”
“你……有脸吗。”任以此刻都顾不上全身烧起来的欲望了,欲言又止一会儿还是说出了口。
眼见着何度第二个字写完了,任以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有人打电话过来了。
任以手机铃声是一首流行歌,两人一开始都没去管,然而接着一个自动挂断之后又打进来了一个。
任以看着页面不断跳出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卡片,再听着耳边的那什么歌,眼里有种难以言表的情绪。
第三个打过来的时候,何度伸手从扔在一边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任以的手机,拨号人是任彭。于是何度当下干脆利落地关机了。
“现在你也送不了了,我们慢慢扫吧,要是到了上限五个没都扫出来,”何度顿了顿,低头舔咬了下任以的耳尖,附在耳边轻声说,“我会让你这一晚真的不用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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