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砝码……”任以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住了何度,这个玩意儿挂着会晃掉,除非是让他一整晚就这么靠着睡。
“自己摘了。”何度扔下四个字,就进了浴室。
任以小心地把砝码取了下来,生怕动作过大碰到好不容易缓过去了一点,没那么疼的敏感处。
就是也不知道这样能不能睡得着,不过就任以对何度的了解,这个惩罚确实能算轻了,不然就何度今天这周身气压低的,真要罚起来可以让他再在床上躺好几天。
这么久就没见何度有那几天心情是好的,自己有那么碍眼吗。任以看着那一盒的砝码,觉得自己真是委屈大发了。
明明他也没干什么,不就是洗了个澡,谁能想得到连个吹风机都要跟他对着干,一声不吭就跟他玩失踪。
任以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身上,也不想去管脱下来的衣服了,就这么裸着上半身躺了下去。被子不轻不重地跟胸前夹着的那对小玩意儿来了个亲密拥抱,亲密得任以整个人跟着抖了一下,侧躺着让自己的胸和被子空出点地方。
也不知道等明早夹子取下来了乳头得肿成什么样,这对东西看着简约咬得也死紧,力道像是要把乳头给直接咬下来。
没人性。任以又往被子里缩了点,闭上了眼。
01:52:45
48
任以晚上睡得不太好,迷迷糊糊的好像睡着了,意识却又始终清醒。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睡了约等于没睡,第二天大清早醒来的时候头疼得像要炸了。
但很快另一种更为彻底剧烈的疼就把那阵头疼压了下去。
任以手肘撑着想要爬起来,胸前一晚上没怎么安生过的乳夹跟着他起身的动作也开始晃动,疼痛从被咬得充血红肿的乳尖迅速冲上了混沌的大脑,任以抽了口气,动作就那么停住了,另一只手捞过了手机看了眼时间。
还有两分钟。
还好,不是很久。任以没再动,就维持着一个撑着床半坐起来的姿势,看着屏幕上的数字从58跳到59,再到00。
被乳夹一刻不停地折磨了一整个晚上的乳尖越发敏感,一点轻微的触碰都会被放大无数倍,再转化成疼痛和快感,顺着神经传至全身各处,引起细微的颤抖和喘息。
乳夹最疼的就是夹上去和取下来的瞬间,被紧紧夹了一晚上的乳尖骤然解放,好不容易快要麻木的疼重又活了过来。枕头被手指攥出了一片褶皱,任以的手肉眼可见的在抖,抽着气缓了好一会儿后才抬手去取另外一个。
何度真tm的狠心。任以穿衣服的时候手还有点抖,根本控制不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得了帕金森。
衣服落下带起一阵摩擦,然后就是……接连不断的摩擦。每一个动作都可以带起衣摆的晃动,柔软的布料仿佛化成了锋利的刑具,摩擦过胸前红肿的乳尖,疼痛也接连不断地刺激着身体,让深藏在深处的快感和着疼痛一起传至四肢百骸。
任以动作幅度尽量小地抬腿下床,尽力保持上半身不动,一条长腿刚刚落地,皱着眉压着疼痛的同时,他突然意识到他其实可以不用穿衣服,反正这屋子里头又没人,何度估计已经出去了。
任以站在床边手拉着衣摆正要把衣服脱掉,门上的锁扣转动传来咔擦一声响,错愕回头后跟何度来了个四目相对。
衣摆被拉到了一半,露出半个脊背,居家长裤的松紧带束着精瘦的腰身,后背上狰狞的疤痕淡了不少,宽肩窄腰长腿,身材比例一如既往的好。
两秒后,任以轻咳一声率先错开了眼,手下意识一松,衣服就那么又落了下去,衣服落回原位也就不过零点几秒的时间,还带着点轻微的风,布料再次跟乳尖来了个亲密拥抱。
真是人都掉坑里了老天爷还得给你下场雨。
任以当下就弯下了腰手撑住了床,忍着没叫出声,试图在布料和经不起一点触碰的敏感处之间空出点时间。
何度好整以暇地站在门边,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任以胯下隆起的那一团,但他只当没看见,对任以吃疼发出的轻喘也当听不见,欣赏了会儿任以这个姿势,然后才叫任以洗漱完出来吃饭。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