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度盯着任以看了片刻,面无表情地松开了手,接着去柜子里拿了一个仿真阴茎,再度蹲在了任以面前,左手捏着人的两颊强迫张开嘴,把阴茎整根插了进去,再用束带固定好,不顾任以因为被顶入喉咙深处而引起的干呕挣扎,又给人带上了一个纯黑的眼罩,挡住了外部所有的光线。
“你可以慢慢想。”何度冷声说。
因为被剥夺视线带来的强烈的不安,任以不住地试图抬头往声源接近,脖子上被固定住的项圈却又让他无法移动分毫,只有让人近乎绝望的窒息感。
挣扎着想挣脱束缚的双手紧握成拳,任以这一刻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不规矩了,不管怎么眨眼眼前都是一片黑暗,看不到一丝光,不安和着难言的恐惧轻易盖过了那点快感,罩住了全身。
何度进了浴室,拿出了任以口袋里的手机,再走到人前,蹲下身掰开任以握拳的手用指纹解了锁。
“别动,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何度拎着手机起身,看着任以越发剧烈的挣扎轻皱了下眉,过了会儿还是压不住心底泛起的刺疼,重又附身带着点安抚性质地揉了下任以的头,语气放缓了点,”一个小时,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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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度走出了房间,在外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任以的手机壁纸愣神了两秒,接着手指点开了相册。
相册里图片不多,一些乱七八糟的截屏,网页上保存的一些图片,还有零星几张自拍。除了那几张自拍其他的也没什么好看的,何度也没细看,从头划到底粗略看了会儿就退了出去,然后打开了微信。
置顶是和他的对话框,备注是“么么么”,倒是很符合任以一贯的风格。何度径直打开了通讯录里的标签分组,那个分组的人算不上很多,备注格式基本就是名字后面加了个日期,可能是第一次约调的日期吧,聊天记录也不多,大部分都是一片空白,其他的基本就是发个时间确定约的时间。
何度靠在柔软的沙发里,左手闲散地搭在腿上,垂眼看着亮起的手机屏上的那几个对话框,一种名为心疼的情绪开始往上翻,整个人仿佛就此定住了,许久没有动作,一直到屏幕快自动熄屏了才手指轻触了一下重新点亮,然后点了那个人的头像,再是右上角那三个点,然后删除好友,确定。
何度把那个分组的人删了个干净,最后顺便把那个标签也给删了。
留着除了碍眼也没什么用。
眼罩上眼眶那一圈已经被浸湿了,任以皱起的眉就没松下来过,占满了整个口腔的粗大男形很好地堵住了所有要冲出口的呻吟或是呜咽,倒是不用他自己去费力去忍了,但干呕恶心感随着时间的推移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发汹涌。
整个人被牢牢禁锢在原地没法动弹,身后的按摩棒尽心尽力地工作着,时不时碾过的前列腺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却依旧没法压下深入骨髓的不安。
发顶那点何度留下来的温度好像也已经散的差不多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种煎熬。
比起这样,他倒是更愿意让何度用鞭子抽他,好歹痛完也就过了,不用在绝望和不安里沉浮,支撑他的只有“听话”那两个字。
他明明已经,很听话了。
时间过了半,何度并没得出什么有用信息,倒是越来越烦躁,最后不知怎么想的,打开了了某音乐软件。
播放列表只有一首歌——或者更准确点说,是自己上传的一段音频。
何度随手点了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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