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说过了很快就会去找厄里斯,阿多尼斯更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他摆脱掉还在试图劝说他先等国王卡尼拉斯过来再缓和商量的侍从们,驾马离开了皇宫。
等他的父亲过来?
阿多尼斯在心里摇头,他的父亲现在恐怕正在女人堆里风流快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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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多尼斯赶回来的时候,赛普吉斯正端坐坐在窗前,手里拿着一片深绿色的罗勒在逗弄着一条一米多长的蛇。
这条蛇是赛普吉斯的宠物,有着尖锐的毒牙,身上的蛇鳞大部分是金色的,只有颈部两边扩张出来的部位是一圈圈黑白相间的斑纹。
月色的光晕从窗外照射进来,照在了赛普吉斯侧脸的轮廓上,这位塞浦路斯城曾经的神官,眉宇之间是沉静和温和,似乎无论什么时候都带着一种从容和优雅的贵气。
阿多尼斯有时候甚至觉得赛普吉斯比他那作为塞浦路斯城的国王父亲,都还要更具有贵族的气质以及上位者的沉着和冷静。
或许是因为这蛇此刻正将身体前段竖起、又不断发出嘶呲嘶呲声的缘故,这让逗弄这条蛇的赛普吉斯也多了几分妖邪的诡异。
“厄里斯在里面吗?”阿多尼斯问他。
赛普吉斯点了点头,他似乎正在想着事情,所以并没有与阿多尼斯多说什么。
阿多尼斯放轻脚步走进了付臻红所在的房间,待看到正躺在床上似乎在休息的付臻红之后,阿多尼斯原本被宫殿里的那些荒诞事弄得情绪烦躁的心绪也瞬间消退了踪迹。
睡着了吗?
阿多尼斯想着,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床边。
他先是看了一眼付臻红右脚上的伤口,然后才看向了付臻红那被浓黑雾气遮挡住的面容。
阿多尼斯想到了与对方的相遇,他本是去狩猎,黑雕没有猎到,却猎回来了一位绝色的美人。
阿多尼斯为自己有这一想法感到好笑,心中却又生起一种不该有的隐秘喜悦。
这何尝不是一种缘分?
他将呼吸放缓,垂下如鸦羽般浓长的睫,就这么盯着付臻红看,似乎在透过这浓黑的雾气直直凝视着那被遮挡住的真容。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收回了目光,走到不远处那由石头堆砌成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他趴在桌上,闭着眼睛却并没有立刻入睡,而是在想着今天一整天发生的事情。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那飞翔在半空中雄壮气魄的黑雕,浮现出了厄里斯的黑袍之下那过份迷人的容颜,浮现出了他抱住对方腰肢时那柔韧削薄的温热触感,然更多的,却是厄里斯因为挣扎而使得额头浸出薄薄的汗水黏住那几缕秀发的愠怒模样。
或许正是因为想了太多,当阿多尼斯入睡之后,才会做了一个旖旎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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