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都不是很好。
并不是因为等了这么以至于饭菜都凉了,而是因为不被在意的或者说是被完全忽视了的一种不悦。
就好像他们这些刀剑付丧神是可以被随意遗忘的,可有可无的存在。
若是放在最开始,一些刀剑付丧神或许会很乐意见到这种审神者和刀剑两不相干的状态。然而这些日子下来,他们心里面对于那个男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微妙的心思,这种复杂的情绪交融在心底,再加上体内流转属于审神者的灵力成了不可分割的联系,这让他们此刻很难做到全然的不在意。
“审神者今天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安排吗……”烛台切光忠低声喃呢了一句,随后看向了压切长谷部:“他有对你交代些什么吗?”
压切长谷部摇了摇头,他表情悻悻的,情绪也有些低落:“没有。”
“什么嘛!太讨厌了,不来吃饭也不说一声!”博多藤四郎看着一桌子冷掉的饭菜,气鼓鼓的抱怨道。
“说不定我们的川上医生已经和其他人共进了浪漫的烛光晚餐哦~”鹤丸国永的脸上带着习惯性的笑容,然而他的眼神里却不见一丝的笑意,尽管依旧是用着平日里的腔调,但他的语气却极冷的。
“一期哥,我们还要再继续等吗?”乱藤四郎问着一期一振。
蓝发付丧神没有说话,事实上,自从付臻红将作为近侍的他改为大太刀太郎太刀后,一期一振的情绪就一直不在状态。
药研藤四郎轻轻拍了拍弟弟乱藤四郎的手背,用眼神示意他先不要再问了。
乱藤四郎看了一眼垂着眼帘的一期一振,又看了一眼四周那些同样一副低气压的刀剑付丧神们,抿了抿唇,乖巧的选择了保持沉默。
“饭菜丸,我们回去吧。”髭切拢了拢肩膀上的衣服,起身对膝丸说道。
“但是……”膝丸还想说什么。
髭切对着弟弟丸微微一笑,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的嗓音里是一种不容拒绝的腹黑:“上次去万屋买的桂花糕还没有吃完,配合着蜂蜜水至少是比冷掉的饭菜美味哦。”
犹豫再三的膝丸最终还是妥协了,点了点头,回道:“那…那好吧。”
髭切和膝丸离开饭桌后,有了这对源氏兄弟的带头,其他的一些刀剑付丧神也都陆陆续续的起身离开。
宗三左文字、笑面青江、和泉守兼定……
到最后,还留在用餐合室里的刀剑付丧神就只剩下了三分之一。
鹤丸国永坐在主座右方的位置,看向还待在这里的三日月宗近:“三日月不去和莺丸喝茶赏月吗?”
三日月宗近眉眼弯弯,似乎没有听出鹤丸国永话里的潜台词一般,不急不躁的回道:“饿着肚子赏月可不适合我这样的老爷爷。”
烛台切光忠看了一眼还坐在原位的刀剑同僚们,对压切长谷部说道:“我去吧饭菜再热一下。”
压切长谷部点头,在烛台切光忠起身后,也跟着起身端着饭菜进了厨房。
这一晚,一直到深夜,皎白的月亮与璀璨的繁星被漆黑的暗色所覆盖,天幕变成了不见底的幽深,这些刀剑付丧神们都没有等到审神者回来。
等第二天一早,付臻红来到本丸之后。
看着一些刀剑付丧神们眼睛下方的淤青和眼袋,他大致便明白了究竟是何原因。
“我们的川上医生昨晚在现世睡得还好吗?”鹤丸国永率先开了口,“晚饭可符合你的心意?”
“可。”付臻红回了一个字。
鹤丸国永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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