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韶棠挥开沈玉案扶着她的手,扭头对珺阳公主道:
“日后有她在的地方,公主还是不要再给我送请帖了。”
说罢,她甩袖转身离开。
沈玉案随她一同离开。
沈玉晦冷冷看了眼谢大夫人,才转身跟上。
珺阳公主看了眼满地狼藉,心道,这都什么事啊!
她瞪向谢大夫人,你招惹谁不好,你招惹苏韶棠作甚?
不见她对表嫂都客客气气的吗?
珺阳公主不是忍气吞声的人,当即道:
“谢大夫人好大的本事,在本公主府上都这么威风。”
谢大夫人如今哪里还敢说话,煞白着一张脸,今日一事传回谢府,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跟老爷交代!
一场赏梅宴,都未曾见到梅花,就只能潦草作罢。
另一边,苏韶棠一行人上了马车,苏韶棠的脸色依旧不好。
沈玉案皱眉:“今日一事,我必然会给夫人一个交代。”
母亲当初和谢祊和离,母亲丧期间一事,圣上对谢家心中早有不满,圣上向来任人唯亲,若非谢祊尚有些能耐,早就被圣上撸了职位。
谢大夫人未有诰命,若非谢家背后多有蜚语,今日谢大夫人岂敢指着苏韶棠鼻子骂她没有教养?
这不止骂了苏韶棠一人,也是将侍郎府和安伯侯府的脸面扔在地上踩!
苏韶棠面无表情:
“不然呢?”
苏韶棠是个多小心眼的人?
谢大夫人不止骂她,甚至将侍郎府都骂了进去,之所以不敢明说侯府,不敢欺软怕硬罢了。
苏韶棠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沈玉案,说:“替你夫人找回场子的能耐都没有,还不如尽早给我一封和离书。”
沈玉案失声片刻。
和离书三字都出来了,沈玉案哪敢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他立即正色:“请夫人放心。”
二人说话间,沈玉晦一直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翌日,沈玉晦下学时,颇有几分狼狈。
苏韶棠看得一脸嫌弃:“这是去土堆里滚了一圈吗?”
说罢,她让络秋打水来给沈玉晦洗脸。
【宿主,今日沈玉晦在学院中组织了一场蹴鞠比赛,对手里有位叫谢戍和的,正是昨日那位谢大夫人的长子。比赛中,沈玉晦几次无意将蹴鞠砸到谢戍和身上,恐怕没个三五日,谢戍和压根修养不过来。】
苏韶棠一顿,抬头看向沈玉晦。
沈玉晦身上脏,站得离苏韶棠很远,他说:
“今日骑射课时,不慎摔了一跤。”
半个关于替苏韶棠出气的字眼都没说。
苏韶棠没有戳穿他:“赶紧回去换身干净的衣服,看看身上有没有摔伤。”
回了院子的沈玉晦,让人打了热水进屋。
脱了衣服后,他肩膀和后背上有多处青紫,显然今日的那场蹴鞠比赛,他也没能讨得几分好。
但他没有在苏韶棠面前表现出来一分。
沈玉晦快速地热水冲洗了遍,刚穿好衣服,就听见外间传来声音:
“公子,夫人让人送来药膏,让奴才替公子涂抹。”
沈玉晦一顿,他对着铜镜看向自己身上的伤,眼中出现片刻的茫然。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露出了破绽,但是,他还是很快回应:
“进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