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的。”
“可是。”星野悠抓紧了赤司征十郎的衣服,抬头,“我有一种,有一种肚子里真的有东西的错觉。”
赤司征十郎:“……你怀孕,你怀的谁的?”
星野悠想哭了,“自……自孕吗?”
赤司征十郎略感无奈,他轻轻地揉着星野悠的肚子,“没有真的怀孕,小悠不要被影响到了。”
星野悠眼睫湿润,可怜巴巴地看着赤司征十郎,“这样明天还能上学吗?”
“我给你请假。”赤司征十郎又有些不放心,“到时候你待在房间里不要随便出去。”
他怕被赤司征臣撞见了,可是不知道这种状态会持续多久。
“那现在怎么办?”星野悠问的模样很可怜,仿佛格外委屈,“我很难受。”
“哪里难受?”赤司征十郎低声问,“我帮你可以吗?”
星野悠有些心动了,可是他又有些难为情,“怎么帮。”
“小悠想让我这么帮?”赤司征十郎轻声说,“小悠不让我做的,我不会多碰。”
星野悠咬紧了唇,握着赤司征十郎的手许久才说,“那你……帮我……那个,把灯关了。”
要不然,被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人帮忙做这种事情,真的好羞耻。
赤司征十郎露出面对着外人时谦和绅士的笑容,他说,“好。”
就这样,一步一步,一点一点地突破星野悠的心理防线,早晚有一天,不只是帮忙缓解这种难受而已。
明明只是帮忙缓解不适而已,但是咬着被角的星野悠还是发出了不应该出现的声音。
细细碎碎的,带着哭音。
赤司征十郎没忍住,低下头轻咬着耳朵,声音很轻,“小悠这是因为难受想哭还是因为舒服想哭?”
怎么可以问这种话。
星野悠咬紧了唇不想回答赤司征十郎的问题。
“小悠不说,我真是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帮助下去,如果越来越难受可怎么办?”赤司征十郎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脸上带着一分捉摸不透的笑意。
星野悠的手指甲深深地没入赤司征十郎的肩胛之上的肉中,他听见了赤司征十郎的吸气声。
“难受。”星野悠的声音依旧是细细软软的,带着哭音,“你帮我就不难受了。”
赤司征十郎闷笑一声,“真是诚实的小悠,既然这样,我帮你好了。”
“明天我去上学,放学回家会为你准备好吸柰的和防溢出的东西,你放心,不会让人发现的。”
这句话羞耻得星野悠要觉得自己人都没了。
这一晚,星野悠是捂着肚子在赤司征十郎的房间里睡觉的。
*
赤司征十郎脱下衣服,身后同样换衣服的实渕玲央惊讶地睁大眼,“小征背上怎么了?为什么有指甲印?”
赤司征十郎转头看了一眼,他本人没有任何发现,不过昨天晚上星野悠力道那么大,留下来一些痕迹也是正常的吧?
“难道……小征背叛了小悠吗?”实渕玲央喃喃,“这样怎么可以?小悠会很难过的,难道今天小悠没来上学就是因为发现了这件事而难过吗?”
赤司征十郎微微皱眉,很快他又舒展开来,声音淡淡的,“为什么你没有想过,这是小悠留下的呢?”
实渕玲央瞬间睁大了眼,赤司征十郎已经穿上衣服出门了,“下个礼拜五还有和诚凛的比赛,走吧。”
“啊是。”实渕玲央跟上,他现在还有些茫然,不知道赤司征十郎是开的玩笑还是说真的。
星野悠留下的痕迹……这两个人难道已经发展到那种地步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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