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样值得吗?
“我本来就是个任性至极的人呀。”夏希笑起来,紫色的眼睛里闪动着一些少年意气。
张云涵愣了愣,这么说倒是没错,虽然夏希很少麻烦别人,但他自己的确一直在任性地给自己找麻烦。
在末世里没有喜欢的食物,他宁可饿着;虫子身体里挖出的晶核必须洗过才肯碰,不然就不要;明明有安稳的避难所,却坚持要离开;明明有更简单的办法帮林柔报仇,却坚持要自己冒险。
可谁又规定了末世里必须要委屈求全。努力生存与坚持自我并不冲突。谁不想好好活着,并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只不过大多数人做不到而已,大家仅仅是努力活着,就已经竭尽全力了。
张云涵没有再劝,和夏希确认了一遍行动细节和自己需要配合的地方后,就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夏希撑着身体坐到轮椅上,用绷带缠裹好伤口,坐着轮椅,出了门。
他先是在人多的大厅待了一会儿,确定那两人跟来以后,又转身朝约定好的浴室方向走去。
刚进浴室,夏希就听见身后有脚步急急跟了过来。
接着,有人用带迷|药的毛巾捂住了夏希的鼻子,早有准备的夏希闭上眼睛,佯装失去意识。
“得手了?”这句是季崇的声音。
“已经,已经昏过去了!”刘耳听上去有点紧张,说话磕磕巴巴。
接着他被人从轮椅上搬起来。
刘耳哆哆嗦嗦地问:“这,这怎么这么轻?他这胳膊摸,摸起来,怎么像是没有肉,只有骨头?”
季崇不耐烦道:“别管那么多了,赶快塞到麻袋里丢出去完事。”
接着夏希就被装进了一个脏兮兮的麻袋。麻袋里不知装了什么,尘土很大,这让爱干净的夏希狠皱起眉头,用没受伤的手捂住了鼻子。
“哎,他刚刚是不是动了一下!”外面传来刘耳咋咋呼呼的声音。
接着是季崇的冷声呵斥:“管他呢,缺胳膊断腿的,还能爬出来不成。你给我冷静点,之前计划的时候不是挺大胆吗?怎么动起手来这么怂?快别抖了,一会出去小心露馅!”
摇摇晃晃半晌,夏希感觉麻袋外的光线亮堂起来,便知道已经出了避难所。
“嘎嘎!”熟悉的乌鸦叫从头顶传来。
紧接着是一声谩骂:“哎呦,这小畜生,往我头上拉鸟屎,真晦气!”
是小乌鸦,夏希险些笑出声来,不过他很快就笑不动了。心口的举痛,一下比一下剧烈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意识逐渐开始涣散。
糟了,夏希心里一惊。他本以为能撑着演完这场戏,然后自己找个不容易被打扰的地方,安静躲起来。没想到居然在这个时候,反噬已经蔓延到心脏了。
虽然事情已经大致安排妥帖,但夏希仍不喜欢这种事情超出计划之外的感觉。
麻袋被人重重丢在地上,上面打上了死结:“这样,这样行了吗?他不会一会儿醒了爬出来吧!”
“不放心你不会再给他身上来一刀?”
“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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