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顺心。”
林吹梦都不知道系统那波澜起伏的情绪,白云州就更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小东西存在了。
而对于林吹梦的解释,白云州没说信不信,他只是紧紧的盯着林吹梦,仿佛在看什么易碎的瓷器。
“你的身体真的没事?”
林吹梦重重的点头:“真的没事。”
白云州看了她片刻,这才缓缓松开手,变回了之前那个情绪内敛的白云州。唯有眼中闪过一丝暗光。
“你是气你书生,还是气那个梅娘?”
说话间门,他扭头看向了远处的宅院。
林吹梦了解白云州的个性,她敢打赌,如果她吐露一句,那么这一人一鬼的其中一个,怕是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我不是气他们,不对,我也气他们,可也没那么气了。”
毕竟都是成年人成年鬼了,你情我愿的,她也不至于爹味十足的去棒打鸳鸯,
“我是气那个典史,和他的父母,你是不知道,那一家子有多可恶,简直是畜生!”
林吹梦自顾自的把爱卿的事情说了出来,至于她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呃……全部推给她那奇怪的,连她自己都无法掌控的力量就够了。
白云州当即抓住了重点。
“地府阎王……”
眼见白云州的注意力被转移走,林吹梦还以为自己干了件好事,却不知道,就在前不久,她无意识的愤怒才是真的差点让封云亭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
不久前,不远处的宅院里,距离最近的爱卿受到了莫名的影响。
这个美貌的女鬼看着和自己相拥的白面书生。本来她是不介意和这个男人行鱼水之欢的,毕竟先不说她先头的丈夫长得又老又胖又丑,花大价钱强娶了她,让她每日倒进胃口,就说现在她已经落到了这步天地,根本没有挑剔的余地,能遇上这么一个还算温柔的白面书生总好过去伺候那些丑陋的粗鲁汉子,甚至是模样恐怖的妖怪。
爱卿这几天一直都是这么安慰自己的,本来也有些效果,否则刚刚三人一起玩乐的时候,她就不会笑得那么开心了。
可是此刻,她看着屋内熄灭的油灯,却忽然悲从中来。
好可怜啊,她真的好可怜啊?为什么她要遭遇这些呢?她本也是好人家的姑娘,为何会落到这种地步呢?
婚前,她一直在忍耐父母的打骂,只求父母念在她的乖顺,帮她找个良人,谁知她的父母收了大价钱,于是她被迫嫁给了那个典史,就算这样,她也忍耐着,想着就这么过了。
谁知婚后不到一个月,她就香消玉殒了,而这一切只是因为那典史已经死了的父母做主,把她卖进了青楼,替他们的儿子偿还报应。
她这一生,空有一副好皮囊,过得却唯唯诺诺,她一直都很乖的,她很听话的,她什么坏事都没干过,连老鼠都没打死过一只,她还不够善良吗?
为什么?为什么最后她却落到如此下场?
爱卿不懂,她不懂这到底为什么,毕竟她只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女人,大家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所以她该是见识短的,所以她想不明白,她想不明白啊,她这一辈子,从生下来到死去,到底是为什么而活。
难道她这一生,就只是为了帮父母发笔横财,帮那个典史偿还报应吗?
爱卿泪流满面,这股突如其来的悲伤充斥了她的五脏六腑,随后滋生出来的就是无尽的恨意。
不知不觉中,她的面色褪去本来的柔软白皙,变为了死人的青白和僵硬,清澈的泪水变为了浑浊的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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