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样他也会死!
该死的蛊毒!
“呃啊……”
“卿卿!”
公仪峻从御书房赶回来,蟒袍一拂,大步从列跪的下人中走过,坐到金床旁边,将蜷缩着发抖的春浦搂进怀里。
春浦本来就疼得要命,被他没轻没重地一搂,全身的骨头都要断了。
“卿卿别怕,本宫带来了太医院最好的太医,定不会让你有任何意外。”
“殿下……”春浦强忍着恐惧,软若无骨地贴近他的胸膛。
“还不快过来!”公仪峻回头怒斥不远处新上任的太医。
陆仁安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垂眸走上前去,跪在床边打开药箱,拿出悬丝诊脉的细线,俯身仔细地听春浦的脉象。
“这……”陆仁安蹙起了眉。
春浦额边冷汗直冒,心脏砰砰直跳,没人知道他正在冒多大的风险。
子蛊反应如此剧烈,上次还是在戾王归京的时候,那时文卿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听说极其凶险,那么这次就是上天赐给他的机会,母蛊式微,子蛊便更容易摆脱控制,只要公仪峻这边不对他起疑心,他便能对文卿反戈一击!
“若下官没有诊断错的话……小主应该是中了苗疆的蛊毒。”
公仪峻皱眉:“你说什么?”
“微臣对苗疆巫蛊略有涉猎,虽并不精通,大致也能摸索出一些解法。”陆仁安收起细线,起身时不经意瞥见了太子怀中的病美人,香汗淋漓,肤白貌美,那颗朱砂痣红得恰到好处,病容更是惹人怜爱。
只是……略微有些眼熟。
“接着说。”
“此蛊名为兰心蛊,一般用来牵制眼线,一旦子蛊宿主背叛母蛊宿主,子蛊便会瞬间发作,使宿主丧命。”
“殿下……”春浦泫然欲泣,苍白的嘴唇咬紧,“这是何物啊……好可怕……”
公仪峻看着怀里的美人,心下生疑,却抵不住这张酷似文卿的脸做出如此惹人心疼的神情,当即抱紧春浦吻了下去,丝毫不顾及一旁的陆太医。
“这世上真有所谓的巫蛊之术?”
“回殿下,天下巫蛊分为三派,正统为南疆巫蛊,尤擅蛊毒,支脉为北疆巫蛊,尤擅巫术,而苗疆算是异类,巫蛊并修,且秘术极多,每个巫蛊师都有几门独创巫术和蛊毒,这位小主体内种下的兰心蛊便是扬州绮玉楼濯兰姑娘的独门秘术,只是不知为何会出现在京城。 ”
公仪峻眯了眯眸,不知信了几分。
这陆仁安是太医令极力引荐进太医院的江湖郎中,走的是野路子,却在王公贵族中间倍受推崇,公仪峻也是听了他的好名声,才带回宫给春浦诊治。
若他所言非虚……
“陆太医可知这蛊是什么时候种下的?”
“恕微臣才疏学浅,实在无法判断。”
“殿下……怪不得奴近日总觉得夜里睡不着,冷得紧,心口也慌得不行……”春浦双手牵住公仪峻的手,将他的手覆在自己心口,“殿下……你摸摸,奴是不是病了?”
公仪峻不是太医,当然摸不出什么名堂,可他却很享受春浦的迎合跟讨好,这样的娇憨媚态,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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