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年轻人怎么可以靠哭弱来求加强,这不应该靠自己的努力吗?
饭桌上有来有回,宿知行遇到不懂就问宿莫,而宿莫也非常详细地给他解答。郁臻听着父子两有来有回的对话,没有揭穿男朋友话中的小心思。
宿知行好奇:“小郁玩什么的?”
郁臻道:“以前玩射手,现在玩阵法师。”
宿知行刚被科普了职业排行,闻言夸赞道:“不错不错,这两个都很强。”
一顿饭后,宿莫说要跟郁臻回房间打游戏,两人很快就进了房间。宿知行还在跟妻子说着话,忽然注意到妻子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孩子房间的方向,于是道:“怎么了?吃饭的时候见你没怎么说话。”
“你们聊游戏的事我又插不了话。”陈山雪笑笑,将目光收回,“只是觉得,莫莫跟小郁的关系挺好的。”
宿知行道:“男生就这样。”
陈山雪扫了丈夫一眼,神情有些落寞。
回来以后,她跟丈夫从没放弃了解过孩子,家属区这边都是熟人,知道他们家的情况,也非常乐意把宿莫这些年的事同他们讲。在邻居们眼里,宿莫是一个谦逊懂事,乐于助人,乖巧听话的孩子。
旁人提起他的时候,永远只是喜欢与怜爱。
只是在陈山雪的观察中,宿莫有不为人知的一面,这些都是从日常相处中的小细节看出来的,
他其实很调皮,会欺负乐乐;
他其实也很任性,会因为喝咖啡的事跟乐乐争论;
也很会撒娇跟讨好,在吃药后要一颗糖……
而这些,宿莫很少在他们面前表露,他在他们面前一直是个乖孩子。
“我还记得小时候,他难受就会哭,饿了就会喊……我想他能对我们更任性一点。”陈山雪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只是胸口闷闷的,“小莫今天话多了很多,之前很少跟我们开玩笑,我原先还怕时间太久了,他不知道怎么跟我们相处。”
“阿雪,这事得慢慢来。”宿知行安慰妻子,“你看游戏这不就是一个突破口吗?他今天都跟我说了很多话……”
房间内,宿莫从房间里的架子上拿了两个载入器,“你的载入器没放在客厅,妈妈上次在问,我说你落在这的。”
他刚拿下载入器,忽然发现郁臻看他眼神有点不对。
“怎么了?”宿莫站着看他。
郁臻坐在房间里的藤椅上,稍稍伸手把宿莫拉到怀里,载入器掉在地面的毛毯上。郁臻将头埋在宿莫的颈侧,声音低沉道:“让我抱一会。”
宿莫问:“早上在游戏不是抱过吗?”
郁臻笑了声:“那能一样吗?”
“哦,确实不一样。”宿莫缩了缩道:“有点痒。”
郁臻故意在他颈侧动了动,温热的鼻息喷在宿莫的耳后,“还痒?”
“痒。”宿莫感受到背部压过来的力量,好像呼吸间都带着郁臻身上独特的气味,他小声道:“但你要是亲一下,就不痒了。”
郁臻看不见宿莫的脸,却要被溺死在宿莫偶尔表现顽劣中。
无论多少次,他的稳重都会在他面前荡然无存。
“别咬耳朵。”
“那咬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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