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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齐砚行极度嗜睡的发情期,两个人只在齐砚行回家的第一晚做了爱。

程问音觉得自己的alpha很奇怪,易感期时,明明对伴侣的信息素渴求又敏感,好几次他都在哄齐砚行睡觉的时候,看到alpha的下身起了反应,但是alpha好像对此兴致不高,只想抱着他睡觉。

然而现在,齐砚行释放出的信息素却明显不仅是安抚的意味了,程问音有点想笑,心说这个人易感期时心如止水,怎么这会儿反倒忍不住了。

他故意没有很快回答齐砚行的问题,齐砚行却以为不回答就是默许的意思。

alpha紧张地深呼吸片刻,一只手探进了程问音的毛衣下摆。

omega的肚脐浅而小巧,周围的皮肤似乎在手指的抚摸下轻轻颤抖,齐砚行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嘴唇也靠近了omega的颈侧,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如此诚实地表达自己。

其实如果alpha有意愿,完全可以用信息素调动起omega的情欲,让omega失去拒绝自己的能力,这是alpha天生的压制力,是性别不对等的证明。

但是齐砚行没有,他从来没有这样过。

他只是在试探,很小心地试探,等待程问音一声令下,他就立马去哄宝宝睡觉。

“现在好像还不可以。”程问音说。

alpha探进毛衣的手僵硬了一秒,退到衣摆附近,似乎在犹豫。

程问音指了指他身后,“我们刚刚只吹了两次蜡烛,还没吃蛋糕呢。”

齐砚行回过头,看到桌上还没有动过的蛋糕,顿时愣住。他抽回手,俯身将脑袋埋在了程问音肩上,闷闷地说:“音音……不要笑话我。”

程问音摸了摸alpha宽厚的肩膀,安慰他:“没有,没有笑话你。”

他有些后悔刚才故意戏弄齐砚行了。

他想起那场仓促举行的婚礼,齐砚行在交换戒指的环节上出了岔子,还没碰到他的手就弄掉了戒指,蹲下捡起戒指后,在衣服上擦了好几下,在场的亲友都在笑。

程问音不觉得好笑,因为只有他能看到alpha紧张的表情和颤抖的手。

程问音很早就知道他对自己是认真的,只是那时的程问音没有想过,自己日后也会这么爱眼前这个紧张到弄掉戒指的alpha。

爱到愿意为他怀孕生子,一个人带宝宝,独自承受等待的痛苦,爱到忘记母亲同他说过的,独立的omega一定要在感情中守住的东西,尊严、理智、矜持。

他什么都不想守住了,什么都给齐砚行也可以,反正这个很笨的alpha也从来没有对自己吝啬过。

其实……他也很乐意反过来疼爱比自己年长的alpha。

临走前一天的下午,齐砚行修好了院子里缺了一条腿的旧沙发,把宝宝所有的口水巾都洗了一遍,晾在院子里晒阳光消毒。

他靠坐在新修好的沙发上,程问音坐在他身前的空位,宝宝则坐在程问音怀里,组成一家三口的温馨画面。

广播频道被齐砚行从新闻调到了音乐,持续听了三个多月的战争、战争和战争,终于被舒缓的音乐短暂代替了。

阳光、齐砚行的怀抱、松木和肥皂水的味道,程问音感觉一切都很不真实,像是偷来的圆满。每当他抬起头,刚想要说些什么,齐砚行就低头吻了他。

浅浅的亲吻结束,他仰起脸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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