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哪里,alpha再笨也不至于听不懂。
进入生殖腔就意味着怀孕的可能性大大增加,齐砚行不敢冒这个险。
其实倒也不是没有想过再要一个孩子,但一是因为现在这个时期不适合,二是因为,程问音生宝宝吃的那些苦,始终是扎在齐砚行心里的一根刺,每每想起,他都想狠狠扇自己一巴掌。
在做爸爸这件事上,他是个答过不及格考卷的差生,他没有信心,没有把握再考一次。
omega扭过头,睨了他一眼,似乎因为他的磨蹭而生气了,“……快点。”
齐砚行的立场很不坚定,当即就决定妥协,只要最后射在外面就好了。他将程问音汗湿的碎发别至耳后,性器埋在深处打着圈,试图吸引妻子的注意力,让他不要生气。
“里面好紧,我慢慢进去。”
情动之际,程问音的生殖腔已经打开了一个小口,但因为太久没有被进入过,仍然十分紧窄,齐砚行一边耐心顶弄着湿软的穴肉,一边用手抚慰着omega挺翘的性器。
性器前端被alpha粗粝的掌心擦过,程问音挺起腰,穴肉痉挛着收紧,还没被操进生殖腔就又攀上了一次小高潮,前面也一股一股射到自己的肚皮上。
交合中,omega的后穴高潮是伴侣能够直观感受到的,但用前面高潮的样子同样非常性感。omega渴望高潮时,alpha也同样渴望看到他因为自己而高潮的样子,不管是以什么方式。
精液的味道刺激着alpha,仿佛催情剂一般。
齐砚行的呼吸一瞬间变得粗重,偏偏程问音射完之后还在不断催促alpha来满足自己的后面:“呜……快点插进来……”
齐砚行眸色暗了暗,喉结一沉,挺腰破开了生殖腔入口处的一圈软肉。
几乎是被插入的一瞬间,程问音里面就喷了,交合的部位一片狼藉,alpha只要埋在里面,不用动都能让他不停高潮。
程问音里面太敏感了,插得重了,他就要哭不哭地看着自己的alpha。
发情热带来身体和情绪上的双重空虚感,让他忘记了要懂事,要体贴,只想被alpha疼爱,每个要求都有回应。
齐砚行只好控制频率和力度,抚慰着紧紧裹缠着自己的穴肉,忍得满头是汗,欲望烧到最浓时,也只敢埋头轻咬程问音裸露的肩头,代替对咬穿腺体的渴望。
alpha的本能是侵占和掠夺,但齐砚行的本能是舍不得程问音痛。
高度契合的缠绵对任何一方来说都是难以抵抗的存在,很快,齐砚行也抵达了临界点。他俯身,手臂环过程问音的腰,将他潮喷后瘫软的身体拎起来,让臀部自然向后翘起,深而重地插了几下。
“音音,”他抽出粗胀的性器,鼻尖在程问音颈窝里拱了拱,“我射外面。”
“嗯……”程问音眯着眼睛,翻身搂住他的脖子,餍足又依恋地舔着他颈侧的薄汗。
齐砚行半跪在他身前,快速撸动性器,胀红的龟头对着omega小腹上的那一小滩精液,蓄势待发。
程问音咬着指节,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动作,唾液寂寞地分泌,喉咙里溢出难耐的低吟。
伴随着alpha的一声闷哼,精液一股股射出,程问音小巧的肚脐被灌满了,更多的精液喷在了他的小腹上,顺着腹股沟淌至腿缝里,留下一道暧昧的痕迹。
昏睡过去之前,程问音用手指摸了摸alpha留在自己身上的精液,翘起嘴角,仿佛很满足一样,喃喃道:“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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