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情,他都不记得了。
自然也不知道陈今在他睡着后,很没出息地哭了一场,好像在这场标记中,受影响更大的是他这个alpha。
陈今用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温柔,吻了陈念很多遍,贴着他的耳朵叫他乖乖,还说要娶他,等自己下次回来就娶。他像喝醉了酒说胡话一样,抱着他弟,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什么掏心窝子的话都说了。
“每天净想着你了,还跟我闹,现在高兴了吧,小兔崽子。”
“想你想得……我都成混球了,还有哥哥样儿么?”他抱着陈念,抹了一把眼泪,哽咽道,“我有时候真想,你干脆咬死我算了。”
一旦越过那条红线,长期以来憋在心里头的难受就如同洪水决堤,拦都拦不住。
陈今以为自己在战场上什么都看过了,没有什么事儿是过不去的,唯独在弟弟这里,他只是个二十出头的毛躁小子,他也有情绪,也有一笔一笔记着账的委屈,想起来就难受得要命。
“走的时候不送我,看都不看我一眼,以后别这样行么,比身上挨子弹还疼。”他贴着陈念的颈窝,本能地寻找香甜的牛奶味。
“别恨我了,乖乖。”
到底是头一次开荤的alpha,年轻气盛,但控制力不足,被高浓度的omega信息素勾起了易感症状,自己却还意识不到,只能在持续高热中自顾自地宣泄着身体和情绪的需求。
他又埋进陈念湿软的穴里,无比依恋地亲了亲他的眼皮,“真他妈不想打仗……想在家抱老婆,抱一辈子。”
陈今应该庆幸,他弟弟被他弄晕过去了,不然他可丢人丢大发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那点激动和上头劲儿过去了,昨晚自言自语过的那些话一股脑倒流回来,他差点没背过气去。
陈今被窗外的猫叫声惊醒,裸着身体弹坐起来。身下的床单皱巴巴的,上边半干的精斑和湿痕提醒着他昨晚干的好事。
他缓过神来,懊恼地抓了抓头发,看着还在熟睡中的弟弟,用力扇了自己一下,“操……真他妈混蛋……”
他昨晚做得太狠,到后面都不敢再插进去,只能蹭他弟的身体,精液弄得到处都是。
最后一次,他一边撸动性器,一边对着弟弟大腿内侧的嫩肉又舔又咬。他知道自己像个变态,但他就是忍不住,他从来没射得这么爽过,简直像开了荤的动物一样,兽性一旦被激起,就再也收不住了。
陈念都快被他弄坏了,蜷在枕头上直哆嗦,像一块被彻底含化了的奶糖。
陈今担心自己昨晚吓着弟弟了,小心翼翼地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试温度。
结果小崽子将醒未醒的,还是伸手要他抱,一点都不长记性。
“哥哥……”陈念喃喃道。
“在呢,乖乖。”
“咱吃药吧,乖乖,昨天没戴套,”陈今蹭了蹭弟弟的鼻尖,诚心忏悔道,“就这一次,哥知道错了……”
陈念还迷糊着,不知道他哥在说什么,下意识往他哥怀里钻。
他很喜欢陈今叫自己“乖乖”,比叫他陈念或是念念还要更喜欢。这是他们成为恋人后才有的称呼,即便陈念知道自己一点也不乖,也想从哥哥口中多听几遍“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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