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们都笑了,在笑声中吻在一起。
没有什么可顾虑的,时间这样少,更要不管不顾地,好好地爱。
世界摇摇晃晃,前路忽明忽暗,只有做彼此的救生船,才能有信心在黑暗中随波逐流,等待出口的亮光出现。
性爱的舒服、和爱人相见的喜悦、主动忘记现实的放肆,种种快乐交织在一起,让程问音久违地感到放松。
他窝在枕头里,双腿勾在alpha身侧,被顶得一耸一耸的,抬起右手,要求alpha和自己十指相扣。
齐砚行牵住他的手,稍稍停了停动作,问他:“要慢一点吗?”
程问音摇了摇头。
他觉得现在这样很棒。他很想告诉齐砚行,不需要过分紧张自己,只要是他给的,自己都会喜欢。
齐砚行从善如流,保持着刚刚的节奏,甚至更快了一些,囊袋一下下拍在软白的臀肉上。他低头亲吻omega小小的乳尖,只用嘴唇轻轻磨过,仿佛怎么都疼爱不够。
程问音不自觉地挺胸,咬着下唇低哼,手指蜷缩,攥住了alpha的头发。
在快感里体会到的被爱滋味实在太多太满,他眯起眼睛,轻轻叹了口气,“结婚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会有这么幸福……”
“好神奇啊。”
齐砚行抬起脸,手撑在他上方,借着小夜灯微弱的光,仔细描摹着妻子的眉眼,半晌,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说:“是因为音音很厉害。”
“哪里厉害?”
齐砚行说:“很勇敢,很坚强,很会……爱。”
程问音笑了,捏捏他的耳朵,勾住他的脖子,同他深吻。
齐砚行有意放慢速度,不想这个晚上这么快过去。程问音同他讲话的时候,他便抽出性器,一边在湿哒哒的会阴处顶弄,一边回应,直到程问音受不住穴里的空虚感,也不没心思继续说话了,伸手往下去摸他的性器,他再重新顶进去。
程问音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他感觉自己那里都快要坏掉了,床单也被喷湿了一大片,alpha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
“你怎么……”他忍不住摸向性器交合的地方,“我用手帮你好不好,里面被插得好热,有点难受……”
齐砚行说好,握着性器跪坐起来,然后从被子里勾出一条白色的内裤,问他:“音音,我可以摘了套,射在上面吗?”
程问音愣了愣,有点没反应过来。
他的内裤是和睡衣一起脱在被子里的,这会儿不知怎么,跑到了齐砚行手边。
虽然被alpha认真发问的表情弄得羞赧不已,但想到alpha在床上总是先顾及自己,这似乎是他第一次提要求,程问音还是想满足他。
他眼睛湿着,主动帮他摘掉套子,“可以,但是弄完之后……要帮我洗干净。”
“好。”齐砚行哑声答应,喉结重重滚动,用内裤包裹住了性器前端。
上一次帮妻子洗内裤时,他拼命控制住自己,别去做些不规矩的事,比如凑近去闻或是舔,比如用来自慰。
上次是忍住了,然而现在的纵容却像是在弥补上次的错过,也逼他对自己承认,他其实早就想要这么干了。
这让他感到心虚,因此他没有去看妻子,只是低下头,快速撸动。
缺了套子的紧束,性器愈发充血,被裹在内裤里反复进出,粗胀地搏动着。马眼蹭着裆部妻子留下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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