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东西回到屋檐下,两人赶紧清理车上的货,发觉都是从他们家里偷的清油和黄豆,还有米粮。
好在是清油罐子没有被磕破,否则还不得心疼死人。
但米粮已经被雨水都打湿了,杜衡赶紧端出家里的大簸箕,把黄豆都倒在里头晾着。
大雨冲刷一番,先前晒的算是白费了,杜衡怕黄豆受潮长芽,端去放在了暖和的灶台上,起了一点炭火希望可以烤干。
秦小满则去房间里清点看有没有损失别的东西。
两人一通忙碌,杜衡再出来时,这才发现秦小满竟然鞋都没穿,一双脚全是泥。
“快坐下,我打点水把脚给你洗了,弄的这么脏,方才光脚跑出去有没有摔着?”
秦小满不甚在意自己这点事情,家里被偷了,贼还在外头乱窜,他哪里顾得上自己光脚。
大夏天的虽是下雨却也不觉得冷,再者他起床的时候听说有贼,惊的浑身发冷,哪里还顾忌的上慢吞吞穿鞋子。
“我打点水在院子里冲一下脚就是,好在东西都追回来了,浑身也打湿了,把衣服也换下来。”
秦小满去院子里冲脚,去了泥他穿了双草鞋:“嘶。”
“怎么了?”
秦小满皱起眉头,脚塞进草鞋里忽然一阵刺痛。
杜衡蹲下身去,洗干净的脚踩在草鞋上,鞋子上沾着了血迹。
秦小满的脚底不晓得被什么划了一大条口子,而下正在流血出来。
杜衡紧着眉头,看着渗出不止的血连忙矮身把秦小满横抱了起来:“怎的脚伤了也没发觉。”
他把人放在椅子上,蹲着细看他的脚心,只看见一条半根小指头长的伤口,虽是不算长,但脚底皮厚都给划出了血,口子还是有点深,且如此定然比伤着别处还要疼些。
“没事。”
杜衡赶紧找来布条和酒给消毒包扎,虽是没瞧出究竟是尖利石头划伤的还是木头枝丫,出了血难免让他心疼。
秦小满见着杜衡给他料理脚上的伤,自己便把打的湿透的衣服给扒了。
湿淋淋的衣服黏在身上属实不舒坦,脱的光溜溜的才叫杜衡给他拿衣服来。
风吹点进来胳膊上就起鸡皮疙瘩了。
杜衡看着油灯下赤裸的人没半点羞臊的模样,也没有把自己的脚放在心上。
他不免有一点生气但更多的也只是无奈的抿了下唇,把他抱起来进屋放回了床上。
“先别躺下,我给你擦了头发才行。”
秦小满道:“只让你给我衣服,你倒是把我扔床上了。”
杜衡解开自己也一样湿透的衣衫,道:“先在被窝里待会儿,我换了衣服再给你。”
秦小满瘪了瘪嘴,他把薄薄的被子往身子上圈了一圈,眼睛却还在衣柜前脱衣服的青年身上。
每回他们亲近的时候屋里都没有点灯,有时候他说了别吹灯杜衡都不肯,秦小满被压着也没多少主动权,只能依照杜衡的意思来。
虽是成亲也挺有些时日了,他还没怎么见过杜衡的身体。
瞧着今儿鸡飞狗跳的,不过有眼福他也不会放过。
杜衡宽肩窄腰长腿,以前刚来的时候虽然很瘦弱,但是骨相一直都很好。
而今养好了身体,自是没话说。
那人背对着他,白皙的后背光洁一片,不说如雪一般,那起码是可以和洗干净大大白萝卜相媲美。
许是劳作过,后背上隐见匀称的肌肉,一路往下.......
一张长布忽的自头顶盖下,秦小满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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