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意外竹哥儿以前受家里养的好,身体也好。你虽是看着健朗,可昔年一应料理着家里的大小事情,本该是长身体的年纪里操劳的多了,身子亏空,生孩子的时候便有了见效。”
秦小满闻言微微靠在马车横栏上,吐了一口气:“那我这身体可得好好养养,以后再生个孩子也不至于那么麻烦。要紧的是不能再像意哥儿那么瘦了,养着都担忧稍不注意就病了。”
杜衡挑眉:“我觉得我们承意什么都好,小哥儿弱一点也不妨事的。”
“噢~你是不是也欢喜林泯那般的哥儿。”秦小满指着杜衡:“老实说。”
“你不提这名字我都忘记这号人了,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还提。”
秦小满哼哼了几声,眼见着都出了县城老远,他一拍大腿:“哎呀,我还说今日同你一道下食肆的,瞧这又给忘记了。”
杜衡笑了一声:“无妨,回家吃顿好的也一样,宰只公鸭吃也不错。”
秦小满笑眯眯的点头,又道:“乡试如何,难不难?”
杜衡轻吐了气:“马马虎虎吧,要说难度肯定是比先前的县试府试要更上一层。”
两口子回家以后,顺路直接把马车赶到了李家,同李老爷说了小竹生了孩子一事儿,又折回了二叔家里把信儿带到。
两家人都欢喜的很,李晚菊更是慌着收拾东西立马就要奔去县城里看孩子跟外孙子,只恨秦小竹生产的时候自个儿没在身旁。
旁的不说,秦小满倒是有些羡慕秦小竹有个老娘这么关心着自个儿。
不过当初他生承意的时候杜衡日日嘘寒问暖,他待遇也不差。
回去家里夜里好生丰盛了一顿,杜衡考过以后松快一场,年前泡的那些个萝卜酸的掉牙,而下捞出炖老鸭汤倒是正当合适。
杜衡亲自下厨料理了晚食。
夜里杜衡也是食欲大开,吃了好几碗鸭汤,饭菜也是均沾了不少。
在贡院里吃干粮不就味道不佳,且还不敢吃的太多,只怕内急解决起来麻烦,吃喝拉撒都在那么一点的屋子里,说到底还是有点子膈应。
院试要半个月以后才布告成绩,今年考生多,学政在秋阳县主考结束后,马不停蹄要在州府下的几个县城里巡改试卷,应考者寝食难安焦灼等成绩,批阅考卷的官员也是日以继夜的翻着一张张卷子。
休沐后回到书院里,不论参加还是未参加此次院试的考生都在议论。
已下场的少不得说起帖诗如何做的,更有自信的还把自己考时所做的诗给念了出来供诸人评鉴,又有说文章从哪个层面角度破题的。
旁的已经中了秀才的学生便说起此次的题目难易程度,以及录用名额变化等等。
总之好不热闹,两日休沐也未曾熄灭下来诸人对此次考试的热议。
杜衡盘算一通,童考年年可考,院试三年两考,乡试三年一考。
他童考过的时间顺,恰逢每年都有考试,童考过了次年院试,院试过后又逢乡试,而乡试一过次年里都是要参加春闱会试的。
如此不禁让他心存幻想,若是一举把科考都走一遍,那可就齐美了。
他弱冠过童考,其实年纪已经不小了,只是在落霞县这般小地方,弱冠之年有些微功名在身已属不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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