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苏隽鸣靠在沙发上缓解着胸口绞痛的不适,他垂下眸,手摸着冬灼的脑袋,知道它担心自己,浅浅扯唇:“没事,刚才你已经做得很棒,谢谢你。”
“嗷!”冬灼眼睛蹭的亮了,像是邀功那般,摇着尾巴。
苏隽鸣似乎看懂了它的眼神:“明天奖励你看半小时电视剧好吗?”
冬灼连忙点头:“嗷嗷嗷!”然后开心的爬到苏隽鸣腿上,抱住他的手臂窝在上头。但小脑袋还是时不时抬头看苏隽鸣,生怕他再在自己面前倒下。
而它什么都做不到。
得快点长大才可以。
苏隽鸣微微将头后仰,这会才心有余悸,要是冬灼没有在的话又或者是他的学生没有正好进来那他估计够呛。
明明术后医生说不会再发病那么频繁,但似乎来到西北后更严重了。
他不能再让自己陷入已经发生无法后悔的事情中,好不容易才争取来西北的,如果身体情况再糟糕的话他爷爷一定会将他强制带回家,不会再允许他来西北。
“老师,要不然我叫医生过来,我还是有点担心。”
“没事,现在太晚了不用喊医生,我缓一下就好了。”苏隽鸣说着,也确实感觉自己好像没了刚才的胸口发闷感,仿佛自己刚才并没有因为发作而留下醒来后的难受,真是奇怪。
许澜卿把水递给苏隽鸣,另一只手拎着医药箱,说着他蹲在跟前把医药箱打开,而后握住苏隽鸣的纤细脚踝:“那我帮你先处理一下伤口,腿跟脸都被玻璃划了几道口。”
目光停留在手心里被划伤的脚踝须臾,这伤口的血……竟然止住了。
那么快吗?
苏隽鸣下意识的躲开许澜卿的手。
许澜卿察觉到,他看了眼苏隽鸣:“老师?”
冬灼看见许澜卿碰苏隽鸣身上浑白毛发蹭的束起,跳下地要去咬许澜卿的手:“嗷!!!”
苏隽鸣眼疾手快地抱住冬灼:“好了我没事。”
确实很奇怪,冬灼对许澜卿的警惕心。
非常奇怪。
冬灼发出委屈的嘤嘤声,抖着黑色小耳朵,扭过头又看了眼许澜卿握着苏隽鸣脚踝的手,可能是觉得不能看,气得扭回头干脆不看。
然后又想了想觉得还是必须得盯着,挣脱开苏隽鸣跳下地。
苏隽鸣原以为这家伙又要咬人,结果就看见它气鼓鼓的蹲在自己的脚边,盯着许澜卿,浑身充满着戒备,好像是在盯着防着什么事情。
“哼!”冬灼看着觉得不舒服,气得又用尾巴砸地板。
苏隽鸣:“……”年纪小小哪来的那么多气呢?就在他想着时忽然被碘酒擦过伤口,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很疼吗?”
苏隽鸣正好对上学生担忧的目光,他微摇头:“没事,你涂吧,麻烦你了。”
许澜卿看着这只冷白纤细的脚踝,低着头,小心翼翼用沾着碘酒的棉签给伤口消毒,余光瞥了眼蹲在旁边虎视眈眈的冬灼:“老师,你是不是又想到离开的三只雪狼难受了?”
苏隽鸣沉默须臾,最后只能化为叹息。
这三只雪狼是在他手上没的,照顾好仅剩的雪狼也是他父亲离世前对他的叮嘱,到现在都没有找到猎人的踪迹还有保护区里边是否真的安全都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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