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为什么?
顾医生从外头走了进来,看着里头一屋子的人:“别太担心,不是心脏的问题,你们先去休息一下,我给小少爷抽个血。”拎着自己的医药箱走到床边。
饲养员晓晓正想着也把冬灼抱走,谁知这小奶狼死命扒拉着苏隽鸣,一副死也不走的样子。
“没事,让它留下吧。”苏隽鸣摸了摸冬灼胖乎乎的后背。
很快,屋内就只剩下他跟顾医生。
苏隽鸣很习惯的拉起衣袖,朝着顾医生伸出手臂。
白皙修长的手臂上静脉清晰可见,攀附在肌肤上宛若静止的河流,在擦拭了碘伏后,细小的抽血针头扎入静脉。
“嗷!”
当冬灼看到针的瞬间整个身体毛发竖起,警惕的站起瞪着抽血的顾医生,晶蓝色的眸底透着狠戾,一副要扑过去的凶狠。
顾医生被冬灼猝不及防的一吼手一抖,针不小心扎到了一旁的肌肤,他连忙抽了出来拿酒精棉签止住血。
但这一处还是肉眼可见的青了。
苏隽鸣蹙着眉,疼得倒吸一口气,他连忙用另一只手将冬灼搂入怀中,生怕它伤到顾医生,感觉到冬灼气得浑身,将手捂上它的眼睛哄道:“没事的乖乖,没有人伤害我,这是在给我抽血,这不是麻醉剂。”
但冬灼的反应还是很剧烈,在苏隽鸣怀里挣扎着,死死的冲着顾医生的方向,警惕和恐惧就像是应激反应,狼吼声尖锐。
苏隽鸣也顾不得自己的手臂那处还没止住血,又用上另一只手臂护住冬灼的耳朵,俯下头在它耳畔低声哄着:“没事,我没事,你别那么紧张,你看看我,我真的没事。”
他感觉到冬灼在发抖,只能稍稍用力的抱着它,给予它更多的安慰,也在它头顶落下安慰的亲吻,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冬灼的名字,试图让它冷静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冬灼才慢慢的松懈下紧绷的身躯,抬起头,将爪子搭在苏隽鸣的膝盖上,扬起脑袋。
“主人……”
在别人耳里的嗷叫声自动在苏隽鸣耳里转换成熟悉的语言。
苏隽鸣听到冬灼的叫唤不由得心软了,这小家伙估计是对麻醉剂有了心里作用,这也不难理解为什么对许澜卿敌意那么大,而是看到针就害怕了。
他放下捂住冬灼眼睛的手,径直撞入这双凝视他的晶蓝色双眸。
于是低下头抵着冬灼的额头,抚着它的后颈,温柔道:“没事的乖乖,我在这里,没有人会拿针对你做什么。”
冬灼凝视着面前的男人,须臾后,它伸出小舌头舔上苏隽鸣的鼻尖。
“主人,别怕,冬灼会保护你的。”
或许是已经两个月大,冬灼的声音不再是前一段时间的奶声奶气,而是介于小男孩与少年的变声期,因此让这句话听起来有几分信服力。
苏隽鸣怔住。
对于狼来说,舔或者是咬鼻吻是狼之间问候/打招呼和确认地位的方式,通常低阶狼会舔或轻咬高阶狼的鼻吻,这种行为被称为“主动臣服”。
冬灼这只小狼王是……
向他主动臣服吗?
第20章 奶狼20
这个小插曲倒没让顾医生害怕, 反倒是让他更好奇。
“小少爷,最近有感觉身体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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