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苏隽鸣面容淡然,他稍微站起身,并没有要让许澜卿背的意思,侧眸看了眼帮了他的男人:“对了,我还没问您贵姓。”
男人也没有做什么,他甚至是很平静的打完手臂上这一针:“免贵姓许。”
苏隽鸣的目光落在男人手上缠着纱布的位置,好像不出血了,一个正常人被咬掉一块肉能那么快就用纱布止住血吗?跟许澜卿一样。
他对上男人的视线,不温不热道:“抱歉,小奶狼不懂事咬伤了你,需要送你去医院吗?”
“没关系,我一会可以自己去,不用紧张,只是咬了皮毛。”
许澜卿猝然咬紧牙关,见苏隽鸣没有要自己背的意思,也见这个男人实在把太多目光放在苏隽鸣身上,他站起身,稍稍侧过身挡住男人落在苏隽鸣身上的视线。
“老师,我背你吧,你的脚受伤了。”
“澜卿,许先生帮了我,要不我们邀请许先生加入我们的露天烧烤?”苏隽鸣没有回答许澜卿的话,而是直接开了另一个话题,他对上那男人的目光。
这是一道充满着亲和力却贪婪的目光。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跟这两个身强力壮的青年人对着干,但是,如果现在退缩,他一定会后悔的。
在苏隽鸣没看到的角度,许澜卿的神情僵住,眸光微闪,像是听到什么糟糕的事,他喉结滚动,扯了扯嘴角:“老师……我们保护区不是说暂时不让非相关人员进入吗。”
说着时,许澜卿不经意瞥见冬灼盯着自己的目光,甚至是冲着他舔着锋利的狼牙,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他后背一紧,故作淡定收回视线。
苏隽鸣不动声色将许澜卿的异样尽收眼底,他嗯了声,而后看向男人:“那今天非常感谢许先生,如果不是遇到您我可能就得坐在森林里等了,由于我们目前保护区还未开放,希望下次有机会邀请许先生来看看我们的保护区。”
“主人,把我放下来,我想闻闻再这个人。”冬灼小声道。
苏隽鸣把冬灼放下地,手里紧紧攥着牵引绳。
男人隔着口罩笑出声,笑声很清朗:“好的,我很期待,希望还能与教授您相见。”
“你怎么知道我是教授?”苏隽鸣听着有点想笑,他见冬灼去闻男人的裤腿,多少有些担心,将牵引绳拉了拉:“冬灼回来。”
冬灼立刻乖乖的走回去。
男人的目光落在这只听话的小奶狼身上,跟刚才咬他的模样完全不同,口罩下唇边的弧度渐渐收敛,他凝视着面前这个苍白又漂亮的男人:“因为您一看就很有教授的气质。”
“好了,老师,我们走吧。”许澜卿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着,再不离开他感觉自己要被老师怀疑了,他现在不能离开保护区,一定不能。
苏隽鸣也没再问,他将牵引绳在自己手上绕了两圈,而后强忍着脚踝上的扭伤发肿的位置将靴子穿上,甚至没有回答许澜卿的话,转过身一瘸一拐的离开。
“嗷……”冬灼看到苏隽鸣脚都伤成这样了还要自己走,难过的仰起头,眼眶瞬间红了,它觉得自己还是长得太慢了,为什么不可以快快长大。
甚至在已经找到杀父凶手都无法解决,
苏隽鸣牵着脚边雪白的小奶狼,一步一停的走下台阶。
这道身穿冲锋衣的黑色背影丝毫没有因伤而弯腰曲背,依旧是迎风挺拔,宛若冰雪天里的青竹,倔强倨傲。
“没关系的冬灼,受了点伤而已,我不怕疼。”
“……可是冬灼怕你疼……”
苏隽鸣低下头,正好对上冬灼的泪眼汪汪。
所以说,连动物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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