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幼儿园,虽然他还不能理解什么是幼儿园,他立刻高兴的抱上他:“那我明天就能看到我的宝宝吗?”
苏隽鸣笑了,他用后脑勺碰了碰冬灼的额头:“什么宝宝一天就能有。”
“我说有就能有。”
“行吧,你说有就有。”
他又开始给冬灼讲着需要注意的事情,很细很细,细到上厕所该去哪里,换衣服又该在哪里换,事无巨细。
夜幕早已降临,诺大的客厅里,橙黄的灯光铺洒在米白色沙发上,高大少年怀里的男人一遍又一遍的说着明天有哪些是需要注意的。
声线就如这灯光温暖橙黄的色度,温润如玉,听得人心都静下来了。
只可惜——
苏隽鸣说到一半,就感觉身后的脑袋重重的砸在他肩膀上,他话音戛然而止,用余光瞄了眼,就发现冬灼睡着了。
“……”
这才刚准备上幼儿园,就开始打瞌睡了吗?
翌日。
昨晚说了那么多铺垫了那么多心理准备,到了第二天,他带着冬灼来到幼儿园门口,这个巨型宝宝显然要哭了。
“呜呜呜呜妈妈我不想上幼儿园。”
“妈妈我要回家。”
“妈妈,妈妈我要妈妈!”
幼儿园的门口总是会上演这样的一幕,小朋友会因为跟自己的爸爸妈妈分别而产生分离焦虑。而冬灼就是放眼望去看到那么多的小不点,就是大约还不到自己大腿的小不点在哭,他也想哭了。
苏隽鸣看着自家这个背着粉红小书包的巨型宝宝好像也要哭出来的样子,他怎么可能浪费这个可以进入幼儿园进行集体生活锻炼自我服务能力的好机会。
至于为什么要背这个粉色小书包还得是冬灼的执着,这书包就只装得下一个水壶,但说什么都不肯背新买的书包,他也只能作罢。
“乖乖,坚强一点。”他拍了拍冬灼的胸口。
冬灼不安的抱住苏隽鸣,害怕的看着周围那么多的人,这种要跟苏隽鸣分开的情绪愈发强烈,他开始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来这个地方。
“我不要进去。”
跟其他闹情绪的小朋友一样,冬灼也开始很抗拒。
“你昨晚不是答应我了吗?我相信你可以的。”
“我不相信我可以。”
苏隽鸣继续哄:“只要你勇敢的进去,就跟你抽血一样勇敢,下午我会第一个来接你放学,带你最喜欢吃的东西,晚上还给你看电视,然后陪你运动,可以吗?”
冬灼听到这些诱惑稍微的犹豫了,他看了眼近在咫尺这个地方,这里叫幼儿园,今天就要在这里待着,只要他表现好就会有很多奖励。
他想了想,凑到苏隽鸣耳畔:“那我还可以要亲亲吗?”
苏隽鸣被他这么一说的,耳根觉得有些发热,尴尬的看了眼旁边,也确实是已经有很多人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只能硬着头皮点头,赶紧送他进去:“可以。”
冬灼顿时笑了。
“请问是冬灼小朋友吗?”
苏隽鸣看见一个年轻可爱的女老师走到他们跟前,他笑道:“是张老师对吧。”
“对,我是张老师。”张老师仰头看着她即将接手的特殊插班生,眼里满是惊叹:“冬灼好高啊。”
冬灼看到这个老师的时候下意识的就要往苏隽鸣身后站,稍稍有那么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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