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覆盖在他手背上,指尖点了点他的手,耳畔传来坚定而温和的声音。
“如果这是真皮,那么这些人就会因涉及非法猎捕、杀害国家重点保护的珍贵、濒危野生保护动物受到严重的刑罚,国家绝对不容许这样的人逃过一劫。”
冬灼知道是苏隽鸣在碰自己,心情稍微被安抚了一下,就当他想要握住苏隽鸣的手时,这男人就把手抽走了,他心头一阵落空,眼神落在擦肩而过的苏隽鸣身上。
这男人换上了干净的白大褂,只见他走到对面那一组的学生中间,单手插在兜里,微微弯腰,另一只手指着桌面上那一组毛皮,耐心且细致的跟着学生讲解着。
说话的语气不算很温柔,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听得他入迷。
就是这男人在过去一直保护着雪狼,明明自己的身体那么差却还要坚持去做这件事。
而他,现在除了一身力气,能保护苏隽鸣,还能做些什么?
“苏教授,这是真的雪狼皮吧?”有一个学生说道。
苏隽鸣看着海关缴获过后送过来的雪狼毛皮,他原以为是假的,没想到是真的:“嗯,是雪狼皮。”说着还看了眼对面的冬灼,却发现这家伙一直盯着自己,就是眼眶有些红。
他大概也知道有点伤到这家伙了。
“这些人究竟是从哪里找到的雪狼,我听说雪狼不是已经全部被放到了新的保护区吗?难道还有其他没被发现的雪狼?”
苏隽鸣抚着这副雪狼毛皮,金丝边眼镜底下的眸色荡开涟漪,神情比刚才严肃了几分:“或许是,又或许这是从前的雪狼。”
现在还能在严防死守下猎捕雪狼不大可能,只有一种可能,这些被缴获的毛皮是从前被猎杀的雪狼毛皮。
这次是雪狼毛皮,下次又会是什么?
他实在不太信有那么多的巧合。
“苏教授,那我们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去西尔克寻找雪狼啊?我们之前都只有在您直播的时候看到过,都太想过去看看了,可现在都没有机会呢。”
苏隽鸣看着这些学生,他莞尔道:“很快的,等哪天春暖花开了,西尔克一定会欢迎大家前往。”
实践课过后,学生们都是意犹未尽的离开实验室,毕竟好不容易摸到雪狼毛皮了,自然是又勾起他们的好奇。
这都是一群期待着去户外实践的研究生,尤其是跟着苏隽鸣进行雪狼研究的,受大环境影响,最近获得的户外实践机会确实是少之又少。
此时实验室里只剩下苏隽鸣跟冬灼。
里边隐约传来洗手的声音。
苏隽鸣就靠在洗手台旁,看着冬灼弯着腰,一言不发的不断洗着手,整个人闷闷不乐的,他大概猜得出这家伙为什么那么滴落,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心疼道:
“乖乖,那些贩卖这些毛皮的人他们不会有好下场,我保证。”
冬灼关掉水龙头,他的手还没擦,双手撑在洗手台两侧。
那撑着台子边缘的双臂因用力而隐约绷出肌肉线条,隔着单薄的衣服都能感受到的力量酝酿。
他侧过脸,看向苏隽鸣,晶蓝色的双眸通红,眸底隐忍克制的愤怒染红了眼眶:“我还是不明白,我爸比宁愿让我受苦也不愿意让我出现在人们面前,我大爸宁愿我好好地练习,学会保护自己,也不告诉我要怎么去处理这件事。他们杀了那么多雪狼,为什么不教我怎么报仇。”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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