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脑袋,他抱着门,小心翼翼问:“我现在进来不会打扰你们吧?”
苏隽鸣幽幽看了顾医生一眼。
顾医生无辜的抬起装着药膏的袋子:“是刘医生让我拿来的,说你在做肛超的时候后边有点撕裂出血,让我拿点药膏给你擦擦。”说着才从外边进来,顺便关上门。
苏隽鸣听到顾医生还提这事,气得额角突突:“你不是说不疼的吗?”
顾医生面露几分尴尬:“就……因人而异,你可能太窄了。”
苏隽鸣听到这些字眼可以找个洞钻下去了,他拂开冬灼的手,小步走回床边,缓慢的躺下,这个背对着他们的睡姿散发低气压。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顾医生看了眼冬灼,挑眉询问。
冬灼耸了耸肩,接过顾医生手中的药:“这个是要给他擦的吗?”
“嗯,早晚各一次。”顾医生没敢说太大声,怕刺激到躺着的这位爷,压低声凑到冬灼耳畔说:“估计是刺激到你哥的自尊心了,做肛超的时候那个探头把他后边弄流血,估计很疼,如果他发脾气的话你就多担待一些。”
“那个东西多粗?”
“直径3厘米左右。”顾医生用手指比了个大小。
冬灼皱眉,思索了两秒:“这么小都流血了吗?”
顾医生:“正常来说也不会流血。”
“那就是他太窄了。”冬灼说着,表情沉思像是在想着什么。
听得一清二楚的苏隽鸣忍无可忍转过身,幽怨的盯着这两人:“我听得见。”
冬灼见苏隽鸣这会连脸都红了,没忍住唇角微陷,而后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对不起,我们不说了。”然后把药膏收好,想着到时候要怎么哄人给他擦药。
苏隽鸣又背过身去,全然不知宽松的衣襟后露出的那一截白皙的脖颈,红晕染上,已经清晰可见,也不知道是因为后边流血惹起的羞涩,还是怦然心动躁乱的羞涩。
总而言之,就是无地自容的状态。
冬灼看着苏隽鸣的后背,昨日着急抱出来还是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身体侧躺时单薄的背部勾勒出肩胛骨轮廓以及曲线的骨感,他盯着那一节白皙纤细染着红晕的后颈,看得入迷。
最近自己好像也是躁动,总是盯着苏隽鸣到处看。
“好了,这事先翻篇,现在我要说的比较重要。”顾医生拿着手中的报告,坐到苏隽鸣床边,也招手让冬灼过来听:“我先说这个子宫的检查,这里面有个比较危险的因素,暂时我们也是未知的,因为你这个情况前所未有,我能说,又在你这里发现了全球罕见。”
苏隽鸣已经对自己身上有多个全球罕见情况不再意外了,他想着坐起身听比较好,但动一下就扯得后边疼。
“要不要我抱你?”一旁的冬灼问。
苏隽鸣给了他一个眼神。
冬灼顿悟:“我就是见你躺着好像也难受,像刚才那样抱着不是舒服点吗?反正顾医生也不是外人嘛。”
苏隽鸣心想,他不要脸的吗,沉默表示拒绝,倔强的自己坐起身,皱着眉头往后靠在床头。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