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在外边反省,你把我的花都薅下来了。”苏隽鸣双手放在膝上,看着这一地的泥,额角突突:“还玩泥巴,你多大了还玩泥巴,一会自己把地板弄干净。”
冬灼没敢反驳,直接把脑袋埋进爪爪里,就连狼耳朵都藏起来了,生怕被苏隽鸣拧耳朵。
他是不小心把花瓣弄下来的,本来想着把花瓣给埋起来苏隽鸣就不会发现,但是昨晚可能是太黑,他都没有注意到被自己弄得周围都脏兮兮的。
自动喷水装置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开始浇水,正好,又转了一圈,撒了一点到冬灼雪白的毛发上。
估计是这水喷得突然,浇了一身,吓得这雪狼一哆嗦,茫然的抬起大脑袋。
然后他就看到蹲在自己身旁的男人笑了。
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秒,空气中飞溅的小水滴,还保留着湿度。
身穿着简约宽松家居服的男人就蹲在花圃旁,脸色虽然还算不上红润,但娇艳欲滴的朱丽叶,早上明媚的日光,都被这男人笑一下比了下去。
冬灼看得愣神,飞溅的小水滴溅到脸上都没反应了,就光盯着了,狼的本性也露了出来。
流口水了。
“傻狗。”
冬灼直接仰头冲着苏隽鸣铿锵有力的叫了两声:“汪汪!”
是对“傻狗”这个称呼有力的回应。
然后又趴回苏隽鸣的腿边,发出小声的哼哼,像是在撒娇。
苏隽鸣见冬灼在自己脚边脏兮兮的泥巴上蹭了蹭,最后实在是懒得说了,把刚才丢落的这几瓣花瓣放进花圃里,双手撑着膝盖,慢慢站起身。
起身时身后还是有点疼,他表情略有微妙,好在还能忍。
……
于是早上剩下的时间里,苏隽鸣走到哪,身后这只脏兮兮的跟屁狼就跟到哪里,时不时还因为脚丫子沾着泥巴把家里米白色的地毯踩脏了被批评。
“自己去把脚擦干净。”
冬灼:“?”
苏隽鸣拿着笔记本跪坐在茶几前柔软的地毯里,对上冬灼茫然的双眸:“我说真的,自己去,都那么大了还不会擦脚吗?”
冬灼狼脸露出那么茫然,他抬了抬自己的爪子,示意:“我这是爪子,不是手。”
“你可以尝试。”
“哥哥,就不能让我变成人嘛。”
“那我就把你送回保护区。”
“……好吧,我会擦脚。”
能屈能伸的冬灼只能自己一个人狼狈的用爪子去淘湿纸巾,用狼形笨拙的给自己擦脚,还在擦脚的时候狼狈的摔了一屁股,折腾完都把他给累惨了,然后才走回苏隽鸣身旁趴下。
南北通透的大客厅光线充足,开着空调,阳光洒落室内也不觉得燥热。
男人将笔记本放在沙发,全神贯注的写着自己手头上的论文,全然没注意到旁边这只傻狼的眼神渐渐变成了色狼。
或许是身后还有不适,他腿叉开跪坐在柔软的抱枕上,借着沙发当作办公的桌子。
腰身微塌,修长腿部线条与纤细的脚踝成了一道s形,宽松的家居服衣袖半挽,露出冷白的手臂,在时不时扶眼镜的动作下,手背的青筋若隐若现,蔓延至下。
冬灼就趴在苏隽鸣的脚边,不安分的尾巴开始拨他的脚底板。
起初苏隽鸣还能忍,但后面是真的很痒,他忍无可忍的直接把冬灼的尾巴压在脚下,屈指敲了敲他的脑袋:“再闹你继续去花园待着,现在我让你狼形还呆在屋里是对你最后的仁慈。”
要不是手头上的工作还有很多没有处理完,这家伙他肯定是要收拾一顿的。
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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