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隽鸣心想,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嗯’了声,然后走到沙发上坐下,拿着个抱枕抱在胸前,脑海里飞速运转着一会被冬灼看到内容他要怎么说。
五分钟后——
“苏!隽!鸣!”
车库回荡着冬灼底气十足的声响,一字一顿,本来就是大嗓门,这下更是响彻云霄了,生怕别墅区其他住户听不到,楼上房间里的苏隽鸣肩膀不由得一抖。
紧接着就听到冬灼上楼的声音,脚步沉重。
苏隽鸣瞄了眼房门口,然后就看见了冬灼拿着那十几封信进来的身影,气场凛冽有些吓人,下意识的抱着抱枕趴倒在沙发上:“你听我解释!”
话音刚落就感觉沙发一边深深凹陷下,身体就被一道强势的体格覆上。
信封被丢在地板上发出声响。
苏隽鸣感觉到背上的重量跟危险的气息,他小心翼翼侧眸,看见结实的手臂就撑在自己连旁边,因为用力牵动着肌肉线条,仿佛是在传递很生气的讯号。
“我喜欢你?”
头顶传来冬灼暗哑低沉的反问。
“我喜欢你,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想见你但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我好想你,我喜欢你?”
苏隽鸣听着心虚的把脸迈进抱枕里:“……我不认识他,我不知道是谁。”
然而头顶的声音还在继续,持续压下,直至贴到他耳畔,声线沉而透着愠怒:“昨晚做梦又梦到你了,我喜欢你?”
苏隽鸣缩着肩膀,身上的狼被抱得更紧了:“应该是为了吓我的恶作剧,不一定是喜欢吧。”
“想起你总会心情特别好,真的很想很想你,我喜欢你?”
苏隽鸣听着冬灼接二连三的念出恶作剧的信内容,从这狼嘴里念出来,怎么就感觉跟他看着时觉着恶心不一样,耳朵开始发热,枕着抱枕的脸埋得更深了。
他闷声道:“别念了吧。”
然后就感觉肩膀被抱得更紧了,几乎是要把揉进怀里的力度,将他圈得严严实实的。
“这几天做梦又梦到你了,我很挣扎,很矛盾,想要放下你却还是放不下你,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怎么办?”冬灼越念越恼火,他甚至在这一次有些厌恶自己过目不忘的能力,垂眸看着被压在身下耳朵开始发红的男人,俯首没好气的咬上他的耳朵。
苏隽鸣吃痛的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你咬我?”
“你耳朵红什么,你害羞什么,这人写得好吗?!”冬灼见苏隽鸣脸都红了,更气了,伸手捏着他的脸,捏得脸颊鼓鼓的。
谁知这男人说:
“……是你念的好。”
冬灼捏脸的动作一顿。
苏隽鸣被捏着脸,姿势变成侧躺在身下,他没看冬灼,含糊道:“我感觉像是你对我说的,不是因为写的人害羞,是因为你说才害羞的。”
冬灼垂眸看着侧躺蜷缩在身下的男人,刚才一折腾,身上的浴袍有些松垮,容易红的体质让情绪都体现在身体上,露出的肩头似乎也有点红了。
他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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