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看见苏隽鸣那么认真的在记着笔记,一边记着一边看着,还要一边说着这些姿势的风险,难度。
“这个太难了,我肯定做不来。”
“怎么会有这样的姿势?”
“……这样确定不会疼吗?”
苏隽鸣用简短文字记录着视频里出现过的所有姿势,面红耳热的同时也对这些姿势开了眼界:“果然不看都不知道还有这么多的角度。”
说着扭头去看冬灼,正好撞入冬灼就盯着自己的深沉眼神。
他默默把头转了回去。
还没等他再说话,就感觉到冬灼坐到了他身后,长腿屈起放在他身侧,双臂覆盖上他的手,大手握住了他握笔的手,随即肩膀上一沉,下巴就架在他肩膀。
苏隽鸣笔尖一顿,墨水顶端在纸张滲开。
“你记这些有什么用。”冬灼低头看着苏隽鸣写的,沉沉笑出声:“其实我们自己研究不就可以了吗?”
暗哑慵懒的声线传入耳,苏隽鸣整个人僵住。
他好像……
视频还在继续,声音对白持续不断的入耳,但都没有这只狼在耳畔轻笑一声,一句话来得感觉强烈。
苏隽鸣喉结滚动,觉得喉间干渴,他缓缓扭过头,对上近在咫尺的冬灼,犹豫道:“乖乖,我……”
“怎么了?”冬灼见他表情有些奇怪。
“我好像有反应了。”苏隽鸣深呼吸一口气,求助的看着冬灼:“你帮帮我吧。”
冬灼将这男人的模样映入眸底,他笑道:“谁叫你看这些的,自讨苦吃。”
苏隽鸣心想,他才不是看这些才有感觉的。
……
半个小时后,苏隽鸣后悔了。
为什么这只狼的手可以这么折磨人,为什么除了用手还能用嘴,为什么这张嘴可以那么恶劣。
他腰软了。
他求饶了。
他哭了。
灯光昏暗的家庭影院,此时影片已经结束,幕布熄灭成灰,却又另一番上演。
苏隽鸣软靠在沙发上,双手撑在身旁紧攥着沙发布,眼尾溢出的湿润,理智正在被身前人的温度一寸一寸的消磨殆尽,好像有什么要攀升到极点,他脑袋猛的后仰,双眸涣散,呼吸停滞,脖颈处流着汗。
最后忍无可忍的揪住坐在他身前冬灼的头发。
“……停了,停下来。”
冬灼听到苏隽鸣哽咽的声音,抬起头,唇角微陷,“咕噜”一声,将温热吞了。
然后看着这男人羞恼瞪着他的目光,伸手抹掉唇边的湿润,暗哑笑道:
“吃完了。”
苏隽鸣虚虚的喘了口气,顺着沙发背整个人脱离的倒下,他闭上眼不再去看冬灼,满脑都是后悔,双腿还在抖,这只狼是疯了吗。
什么都吃。
他很后悔。
学什么习,需要学习的是他而已,这只狼不用学习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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