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你就不能试一次进来吗,我也没那么不行的,上次我们电影都看了,还是你没看进去,你不会。”
“你说我会不会。”冬灼头也没回。
苏隽鸣想了想:“你不会。”
冬灼听出这男人故意这么说的语气,他没有接受这波挑衅:“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是我真的会弄伤你,乖乖我们不闹了好吗,你还有半个月就可以做手术,我不可能让你有任何风险。”
“但你会憋坏的。”苏隽鸣说。
冬灼听着这男人突然那么善解狼意:“…..我是怕你坏。”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会不会坏。”苏隽鸣站起身,或许是起得太急,蹭到了大腿根磨伤的位置,微乎其微的拧了拧眉头。
然后走向冬灼。
冬灼捕捉到他站起身时不适的动作,下意识的站起身,但见他要过来连忙扭过头把脑袋埋进爪子里。
随即他的脑袋就被喝水盆轻轻敲了敲,头顶传来苏隽鸣的声音:
“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我给你,要还是不要?”
冬灼把脑袋深深埋入爪子里,努力不让自己被这男人招惹,他心里当然是想要,但是他不可能拿苏隽鸣的身体来开玩笑。
他还是没有尝试过完全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失控,只能凭借这几次手跟腿的判断,一是判断自己的能力,二是知道了苏隽鸣的体力。
体力可能还好,就是太容易喘。
但就是因为心脏的原因才一受累了就容易喘,就算不完全是体力不支造成的,也有很大部分的原因在影响。
而现在,他都不敢保证发情期的这个月会如何,刚才那样几乎失控已经让他觉得懊悔。
知道苏隽鸣这样说是心疼他发情期难受,可是他也心疼苏隽鸣会因为他受伤难受。
“我暂时不恢复人形了,你上去休息吧。”
苏隽鸣蹲在冬灼身旁,神情未变看了他一会,竟然被拒绝了,最后还是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背:“难受叫我,不要自己忍着,我们是爱人不是吗?”
说完便站起身走回房子里,尊重冬灼此时选择的方式。
花园的玻璃门关上。
冬灼这才扭过头,他抬头看着别墅这一层的玻璃外墙,正好能看见苏隽鸣上楼梯的身影,估计是真的被刚才磨得有点疼了,走路的姿势还有些别扭,上一层楼梯就停一下。
他苦恼至极,也煎熬无比。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谁让他喜欢上了个一个人类,还是一个身体娇气的人类。
夜幕低垂,星子点点,蝉鸣声也比白天时听得起来更加喧嚣。
花园里窝在朱丽叶花圃下的雪狼可能是真的不舒服,烦躁不安,低头咬着自己的尾巴,隐隐发出低吼,又怕声音吵到楼上的人,只能尽可能的隐忍着。
却控制不住浑身发抖。
甚至在这么难受的时候还会不安的抬头看着那个已经熄灯的房间,生怕被发现他的异样,所幸房间没开灯,应该是睡着了,松了口气。
但也有些难过。
这种矛盾又低落的情绪让他觉得更煎熬了,从没觉得一个晚上那么的漫长。
此时二楼没开灯的卧室,如果认真看,有个人影站在落地窗窗帘旁,站在阴影处注视着楼下花园的雪狼,没让他发现。
“对,我想试试,他现在有意识,能跟人类一样的生活,我不可能像宠物一样给他玩玩具或者是戴止咬器,这根本就无法再分享他的注意力。而且他是只狼,现在又不在西尔克,根本没机会让他找母狼,更何况他也不可能会去找母狼。”
苏隽鸣正在给顾医生打电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也不是说你现在的身体完全不可以有x行为,只是需要很小心,毕竟x行为是属于剧烈运动。”
“那就是可以了?”
“半个小时左右还是没问题的。”
苏隽鸣:“……”这对于冬灼来说可能连吃个开胃小菜都不够:“他……时间比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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