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重要,加上伤口暂时不能碰水,护理照顾的工作全都是冬灼一个人完成,擦身喂饭解闷。
苏老爷子安排的护工也被冬灼拒之门外,理由是没有人比他能更温柔的照顾苏隽鸣。
而他也不想让其他人随便碰苏隽鸣。
甚至是苏老爷子想来看苏隽鸣都被他拒之门外,理由是苏隽鸣现在需要静养,如果想把人气到第三次开胸就推门进去。
好在苏老爷子也知道自己把孙子打得气得进icu这事最有错,这半个月都没有推门进病房。
最多就是在外头溜达了一圈。
……
住院部楼下隐约传来交谈声,还有夏日八卦的蝉鸣一同喧嚣,午后温暖热烈的阳光穿过参天大树,落入病房里。
此时病房内,坐在床边轮椅上苏隽鸣正看着书,由着坐在他跟前小板凳的冬灼正在给他擦脚。
冬灼握着这纤细的脚踝,认真仔细的用温水给他擦拭着。给苏隽鸣擦身这件事是他这半个月做的最认真的事情,那种完全交给他处置的感觉让他在苏隽鸣身上感觉到对自己无比信任。
所以这个活怎么可能让护工来做,那必须是只能他来做的。
谁都别想碰苏隽鸣。
他这么想着,低下头就亲了一下这白皙的脚背。
“咳咳。”
突然的,拿着书的苏隽鸣咳了两声,主要是被冬灼这个亲脚背的动作吓了一跳,然后就对上冬灼震惊瞪大的双眸,仿佛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苏隽鸣合上书,连忙解释:“我就是有点口渴。”
这段时间他的一点风吹草动就能把冬灼吓到,每次他都需要解释不是不舒服,但每次解释过后再发生一些咳嗽或者是打喷嚏,都会让冬灼变得无比警惕。
果不其然,他就看见冬灼沉着脸站起身,把擦脚的毛巾搭在肩膀上,立刻给顾医生打电话,电话接通的瞬间表情无比严肃:“顾医生怎么办,他咳嗽了。”
电话那头的顾医生正在开会,接到电话只能先暂停会议,这半个月下来也被这狼的大惊小怪弄出经验来了。
他问:“咳了几声?”
冬灼严肃道:“两声。”说着去拿保温杯里的水拧开盖子递给苏隽鸣让他喝:“怎么办?”
顾医生:“……”昨天三声今天两声咳,语气听起来不知道的以为是咳血,他无奈道:“多让他喝水。”
“咳嗽确定没事吗?他咳了两声。”冬灼皱眉问。
顾医生:“你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咳了两百声。
冬灼听到顾医生这么说就立刻坐回苏隽鸣跟前的小板凳上,担心的问他:“乖乖,你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有没有肚子疼,有没有头晕,有没有觉得浑身无力?”
苏隽鸣觉得可能是自己这次手术把这家伙吓坏了,要不然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觉得很严重。
他低头喝了两口温水,摇头:“没有,我就是口渴而已。”想到刚才冬灼亲他脚背耳根不由得红了红。
“真的吗?”冬灼半信半疑看着他:“我怎么觉得你不舒服呢?”
苏隽鸣:“……”有一种不舒服是对象觉得你不舒服,他保持着持杯的姿势,凑近他,低下头亲了他一口:“我真的没有不舒服,我现在很舒服,要不你抱抱我吧。”
不然这家伙整天盯着他真的都没事做了。
要不然就是盯着他胸口那道疤,看着看着就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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