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弱。”
冬灼到嘴边的‘你现在就是很弱’戛然而止,他想到了之前说苏隽鸣很弱这人就跟自己闹了脾气,现在还是不要说的好,于是换了个说法:“我只是担心他会做出什么。”
“你不就呆在厕所吗,如果他哪里说得让你不开心了你就出来揍他。”
或许是被这句话哄到一些,冬灼把脸从他的肩颈抬起,见苏隽鸣已经很困,他作罢不再跟他讲明天的事情,毕竟明天只要是许澜卿敢来进了这个门,就别想再出去。
他低头亲了亲苏隽鸣的眼皮:“好了我们不聊了,先睡觉吧你很困了。”亲完就看见苏隽鸣还盯着自己看:“怎么了?”
苏隽鸣抿了抿唇,欲言又止,想说又觉得自己说出来有点不太好意思,又看了眼冬灼,见他好像没想起来有什么没做,然后觉得算了,还是不要了,便把脑袋靠在他胸口闭上眼闷声道:
“没什么,睡觉。”
就在他闭上眼后就感觉唇上落下一吻,紧接着头顶传来冬灼微哑的轻笑声:“是不是因为我没亲你胸口的疤痕生气了?”
苏隽鸣睁开眼,有些意外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不过在听到他主动说时耳朵稍微觉得有些热,额头贴着他的肩膀,慢悠悠的垂下眸:“……嗯,对,你忘了。”
冬灼唇角微陷,听出这男人在跟自己撒娇:“我怎么可能会忘,就算是你睡着了我也会亲的。”
“我现在还不困。”
“要我现在亲?”
“嗯。”
苏隽鸣伸手解开自己病服的衣扣,一颗一颗的拨开,直到露出白皙的胸膛,以及上头还未完全恢复的缝合疤痕,在原本光洁如玉的胸膛上格外的刺眼。
冬灼注视着这道疤痕,每每看见还是觉得心疼得厉害,所以他只能每晚亲一亲,也不敢舔得太厉害。
主要是顾医生提醒的,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唾液有这么强的治愈能力,为了安全期间还是不要用唾液治愈,就让伤疤慢慢恢复。
他低头温柔的亲了亲这道疤痕:“苏隽鸣,快点好起来吧。”
快点好起来他们就回西尔克。
夜幕低垂,病床上清瘦的男人已经被哄睡着了,全然不知身旁的高大青年翻身起床。
冬灼站在床边,接着电话,凝视着窗外浑圆透着血色的月,听着电话那头的话。
“那批雪狼毛皮的货在市场上泄漏,给了我们一个很好的机会,实验室的地址我们已经找到,应淮狼圈已经将当天所在实验室里的人抓了起来,不过骨干成员还有三个。对方显然动怒了,毕竟我们动了他们的利益,他们不会放过我们,也不愿放弃研究。”
电话那头的是陆应淮。
“儿子,接下来我们将会面临很难抉择的局面,已经有人在暗网放出你爸比的心脏,条件不是金钱,条件是苏隽鸣。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是选择自己的父亲还是爱人。”
冬灼仰头深呼吸一口气,眸底尽是深沉与不舍,更多的是痛苦挣扎这一关终究还是来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怎么可能做得出选择。
“冬灼,大爸替你选择,放弃你爸比的心脏,保护苏隽鸣。”
冬灼怔住,眼眶顷刻间红了,哽在喉间的话语让他一时之间无法消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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