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站在这里不走了,一副要盯着不给玩土的模样。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拎起来的苏隽鸣:“……”
他站在台阶上,看着冬灼打着电话,不外乎就是在跟陆应淮打电话,说着案子的进度,出于好奇脑袋凑近贴到手机旁听。
出院到现在也有一周,他知道林瑞生已经被逮捕,就是拒不认,甚至请了国内最好的律师。
在他们看来这已经是无力的挣扎,但由于背后涉及到的黑色产业链太过于庞大,遍布全球,其中涉及到的人员商政都有,光是国内的势力数据就是触目惊心,要调查起来保守也得要一年起步。
冬灼看了眼凑近自己也要听的苏隽鸣,眸底笑着,由着他听,也怕他这样站摔了,便揽上他的腰身,继续跟大爸说道:
“那些半人半狼身份敏感,警方未必会信,视频里的声音已经做了声音鉴定,上千个视频里有两个视频有林瑞生的声音,就算没有我爸的心脏,那上千条命都足以判他枪决上百次。”
或许是说这句话时语气阴沉狠戾,苏隽鸣好奇抬起头,看了冬灼一眼。
冬灼察觉到苏隽鸣看自己的眼神,以为是自己说话太凶,说完便把眼神收回,将手机拿远一点点,俯首在他哄道:“我对你说话肯定不是这样的,别怕乖乖。”
苏隽鸣:“……”他当然知道,又不是小孩,怎么会怕,其实不用跟他解释也行的。
那干正事的时候自然会严肃一点很正常,其实自己就是好奇看一眼,就是觉得用这样语气说话的冬灼很强势,是他没见过的样子。
也担心自己站在这里会让他分心,想着还是等他聊完了自己再问,想着去把剩下的月季种子给种了。
冬灼见苏隽鸣走下台阶又要蹲到花池前,眉头微乎其微蹙起,对电话那头应了句‘好,那明天下午聊’,然后挂断电话伸手拎住苏隽鸣的衣领没让他蹲。
苏隽鸣没来得蹲下就被拎住衣领,他扭过头,眸底有些愠怒。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蹲着,小板凳不是都放在旁边了吗,怀孕早期是不能频繁蹲着的,很容易压迫子宫,等下又要跟我说肚子疼了。”冬灼知道他要生气,松开衣领扶着他让他站起来,把他手上的手套摘下来,自己蹲下:
“我帮你种。”
说着抓起旁边袋子里的花种子,均匀洒进土壤里,然后再用铲子把旁边的土埋住种子。
苏隽鸣弯着腰盯着冬灼种自己的花,本想着要批评他一顿,但见他种得还挺好,侧着脑袋有些意外看着他:“你怎么会种的?”
“整天看你种我还能不会?”冬灼抬头对上苏隽鸣的眼神,挑眉笑:“我那么聪明。”
苏隽鸣:“……”无语的站起身。
这家伙现在一点都不好玩了,突然有点怀念之前那只傻乎乎的大家伙,什么都不会,什么都要问他,现在什么都会,甚至连法律都能说上一些,就跟全能收割机似的。
冬灼把铲子放回旁边的工具架子上,将袋子卷起来也暂时放在上边,正好看见几只惹人讨厌的蚊子,这是他最讨厌的生物,咬得会很痒,嗡嗡嗡的还吵。
瞥了眼苏隽鸣穿着短裤露出那两条大长腿,白的晃眼,上面赫然被叮了几个包:“别穿短裤,去换条长裤。”
他心想这腿他都还没咬过的就被蚊子咬了,真是生气。
“我热。”苏隽鸣听冬灼还要管自己穿短裤还是长裤,转身去洗手不想理他。
就在他弯腰洗手时,就感觉到身后覆上温热宽大的胸膛,以环抱的姿势,双手穿过他的腰间,包裹上他正在洗手的双手,原本在他手上的洗手液泡沫也在触碰间沾到对方手上。
宽大的手沾满泡沫在他的指缝穿过,指腹略微粗糙的感觉惹得有些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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