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盯着你。”
“那工作了怎么办,你的工作状态也是这样?”
“那不是,我冷着脸他们怎么知道我心里是在想你,他们只会觉得我对他们做的事情不满意。”
苏隽鸣笑出声,侧身要去穿鞋。
他们之间有过约定,一周里会抽出两天时间完全陪伴着对方,其他时间也不是说没有接触,毕竟还是回回家。只是彼此的工作因为都不同所以接触或者是询问的机会不多。
他也没有去过冬灼的集团,不知道他的工作状态。
但听他这么说好像也能够想得到。
估计也没有人知道这只狼私底下其实是个黏人精吧?
就在他坐在玄关处的鞋凳上准备穿鞋时,冬灼比他还要快的蹲在他跟前,拿过他的鞋跟袜子,想帮他穿。他正想说不用就看见冬灼抬头,用眼神警告他。
“不许说不用。”
冬灼说完握着这脚踝,单膝跪在,把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给他穿着袜子:“你怀孕的时候都是我穿的,那时候怎么没见你说不用,现在反倒总是不给我做。之前洗澡也要我,上厕所也要我,起夜也要我,什么都要我。”
苏隽鸣靠在身后墙上的,含笑着听他唠叨:“那时候我是不方便我肯定需要你,我不喊你我喊谁?”
“那现在你也可以喊我,我就想帮你做这些事情。”
“为什么?”苏隽鸣凑近他。
冬灼感觉到面上落下温热的吐息,抬起眸,就看见这男人凑了进来,眼镜底下含笑的双眸倒映着自己的模样,温柔得不得了。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他们的距离不过是唇间的距离,只要再靠近一点点,就能吻上。
“因为我享受给你服务的感觉。”
“真的?”
“还可以索取我想要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亲了彼此一口,笑了笑。
他们虽然在一起的时间不久,但是他们似乎都有着保持新鲜感的天赋,能够让彼此无时无刻为对方心动,所有细节都能心动。
就在这时,苏隽鸣的手机响起。
吻戛然而止。
苏隽鸣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陆应淮的来电,他看了眼冬灼:“你大爸。”
冬灼皱眉:“今天不是他带陆宴礼吗,该不会不给带了吧?”
苏隽鸣接起电话,陆应淮的声音传了过来:“隽鸣,有件事我可能得拜托你,就是我今天带不了小雪瑞跟宴礼,阿布扎比有个紧急的事情需要我飞回去一趟,这几天可能得拜托你们照顾一下小雪瑞了。”
冬灼听到了这句话,开始头皮发麻。
他对上苏隽鸣的目光心里开始害怕。
小雪瑞其实也不是不好带,宴礼其实也不是不好带,但是这两个人放在一起,是灾难现场啊。
两人四目相对,都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挂断电话后。
苏隽鸣看着冬灼:“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把他们两个丢给你爷爷,你爷爷没法同时带他们俩。”
“那遛娃的绳子你带了吗?”
“车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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