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小雪瑞被推倒趴在旁边,他哭得悲伤欲绝,然后倔强的站起身,掉着眼泪给自己提裤子,结果被尿布卡住,卡在屁股后半天提不上来,自尊心受挫让他大哭出声:“我要爸爸,爸爸!”
冬灼跟苏隽鸣听到动静后就快步走了出来,果不其然这两个小家伙又吵架了。
一个两个哭得梨花带雨,看起来一个比一个还要怨。
小宴礼见爸爸们出来了连忙求助,伸出手抓了抓:“呜呜呜爸爸他咬我的头,好痛好痛……”
“呜呜呜呜……我爸爸不在了。”小雪瑞穿不起裤子放弃躺在床上,侧躺着哭得抽抽,好不可怜:“我的爸爸……不在了。”
苏隽鸣听到这个‘我爸爸不在了’心头咯噔一跳,无奈的走到床边,把围栏打开,抱起哭得显得比较惨的小雪瑞:“你爸爸只是出差了,他怎么会不在呢,怎么哭成这样了,是不是坨坨欺负你了?”
“嗯。”小雪瑞抽泣着,可怜兮兮的窝在苏隽鸣怀里,小声撒娇:“他刚才扒我裤子,哥哥你报警抓他吧。”
小宴礼听到‘报警’连忙蹦起来,着急了:“没有,我刚才是不小心的,别抓我呀我那么乖。”
“他骂我笨。”
“没有,你很聪明啊。”
“他骂我是狗。”
“没有,你跟狗一点都不像呀。”小宴礼把手放在自己的脑袋上,比作狗狗耳朵:“你没有这个。”说完摸了摸自己被咬的头顶位置,皱巴着脸。
“啊!”小雪瑞知道自己吵不过了,气得张嘴冲他‘啊’了一声,是最后的倔强,然后将脸埋在苏隽鸣胸口呜呜哭出声,委屈得不得了。
苏隽鸣担心他总是这么生气心脏受不了,跟冬灼说了声‘我出去哄,你说说陆宴礼’,便抱着小雪瑞先下车。
冬灼见苏隽鸣走后,这才没忍住,拎起小宴礼的后领把他拎起来,表情严肃:“陆宴礼,我警告你别总是仗势欺人,跟你说过好几次小雪瑞身体不好,你别总是惹他生气,要是你爷爷打你,我可不会阻止他。”
“啊……”小宴礼短腿又在空气扑腾,对上大爸凶神恶煞的脸,缩了缩脖子,能屈能伸的:“那我再跟他说对不起嘛。”
“对不起有用的话小雪瑞为什么要报警抓你。”冬灼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又话多且嗓门大,加上语言天赋实在是比同龄的雪狼要强,年龄是一岁,但是说话的语气跟词汇量至少是五六岁孩子,三岁的小雪瑞怎么可能说得过他。
小宴礼被大爸批评得脑袋一缩,刚才嘴皮子有多溜现在就有多怂,被拎起来也不挣扎了,小短手跟脚丫子垂着,一晃一晃的当作在荡秋千。
“我知道错了嘛。”
“那你现在告诉我错哪里了?”
冬灼听着这家伙这样的语气,见他还敢这样荡秋千,心想压根就不知道错,这脾气真的是也不知道是像谁,看来得想个办法治一治才行。
他把小宴礼抱回怀里,坐在床边低头看着他。
小宴礼心虚的对上大爸的目光,小心翼翼伸出一根手指:“就,我应该让他一下的。”
“为什么要给他让一下,你其实可以不让他。”
小宴礼犹豫几秒,歪着脑袋想了想:“以后还是让一下吧,爸爸说小雪瑞生病了,不能生气的。”
“那你知道为什么当下还是做不到,总是要惹他哭惹他生气。”
“他哭起来搞笑嘛,而且他还咬我了呢!”小宴礼抱着脑袋:“好凶的!”
冬灼皱着眉,没有看见当时的情况他也不好以偏概全的都说是儿子不对,但这家伙的认错态度他必须批评。
“今晚你不许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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