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灼拿着杯蜂蜜水走进衣帽间, 见苏隽鸣在换正装。
“不用,等下我们都走了坨坨又得闹了。”苏隽鸣整理着袖口,余光瞥见冬灼拿着杯什么站在他身旁, 抬眸看了眼, 似笑非笑道:“不能是牛奶吧?”
“就算是你也得喝。”冬灼递过去。
苏隽鸣看见是蜂蜜水,这才松了口气, 接过杯子笑道:“如果是牛奶我才不喝, 拿给坨坨去。”
“这次确定是两天?”冬灼单臂环上苏隽鸣的腰身,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白皙脖颈,昨晚的痕迹已经没有了,他用手指拨开衬衫,低头在颈侧落下一吻。
吻归吻,留下痕迹才是本意。
苏隽鸣微扬脖颈, 将最后一口蜂蜜水喝了, 便感觉到有一道目光顺从着他的唇落在他喉结上, 是有所企图的目光停留。
他缓慢吞咽下。
随即他手上的杯子被拿走放在一旁,指尖触碰过不过转瞬即逝, 这只手便扣上他的后颈将他脖颈抬起, 紧接着便看见走到面前的这只狼, 埋头吻上了他的喉结。
仿佛想要借此跟他一同吞咽最后的一口蜂蜜水。
“……我两天就回来。”他呼吸不稳的回答:“我等会还要见人喉结不要弄出痕迹。”
为什么这家伙总是能想出那么多让他疯狂心动的动作。
冬灼往上落下细碎的吻,最后将落在苏隽鸣的唇边,目光往下扫, 正好对他的眼神,遮挡在镜片下的眼神荡漾是被他弄出来的:“一定要两天, 不然我就去找你。”
苏隽鸣心想他平时也是时而出差也没有见这家伙那么粘他, 怎么这次那么粘人。
他哄着吻上冬灼, 离开后说道:“我保证, 两天后就回来了,行程都是定好的,放心好吗?”
……
半个小时后,冬灼将苏隽鸣送上车,亲自给关上车门,看着前后的车辆跟着保护,直至视野里看不见车辆,他才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大爸,现在那件事处理好了吗?”
“不是很好处理,现在那边家属不同意和解,一口咬定是我们的狼过失打人。”
冬灼手插着兜,冷笑出身,转身往屋里走去:“他们是不是想要钱?”说着眸底渐渐染上狠戾,真当他们雪狼是好欺负的?
“他们除了想要钱估计也想借着现在新人类舆论多的阶段博取关注度,好用此抹黑雪狼,估计有不少媒体找到他们了。”电话那头的陆应淮说道:“多留意隽鸣,他最近又跟着发展部一起做着宣传,我担心会有媒体或者是那边的家属找上他给他惹事,用这件事发酵的话会对他不利。”
冬灼走进玄关,听到大爸这么说脚步停滞在原地,他神色阴沉,眸底荡开宛若深潭的涟漪。
“大爸,没有人能动得他的。”
这一句几乎是从唇缝中挤出的话语,因用力而尾音发颤,甚至连脖颈的青筋都若隐若现绷起。
“现在自然没人动得了他。冬灼,我们很感激有他为雪狼能在这个社会上找到立足之地,而现在差不多了。他现在站着的这个位置太多人盯着,林瑞生的事情落马了不少有权有势的人,但不代表连根拔起。所以为了避免那个万一,让隽鸣退出宣传一线。”
“你叔叔的对象在警队里,应该是他收到什么消息让我提醒你们注意一些,现在隽鸣在家吗?”
冬灼:“他不在,早上去海市了。”
“去海市了?”
冬灼听出他大爸的语气不太对劲:“怎么了大爸,他不能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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