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是生病了吗,为什么不是贴在裤腿上的,需要我叫医生来给你打一针吗?”
小宴礼吓得连忙摆手:“不要不要不要……”他怕得快要哭出声, 委屈巴巴的抱住自己:“我不要打针。”
“把手放好,眼睛看着墙, 想清楚我为什么让你罚站再过来跟我说。”
冬灼说完看了一眼苏隽鸣, 示意他过来自己这里。
苏隽鸣见小宴礼在哭, 有点心软, 就在他想说话时就感觉到冬灼看过来的眼神,瞬间后腰一紧,他还是选择了走过去,本来这家伙被儿子打乱了交换戒指的过程就心情郁闷。
虽说儿子也挺无辜,大爸竟然把这么重要的戒指交给不靠谱的儿子。
走到冬灼身旁时就被他握住手。
握着他的这只大手掌心潮湿透着体温过高的热,带着几分强制不让他松开的意味。
他喉结滚动,微掀眼皮对上冬灼凝视着他的目光,深沉如墨的眼神透出难以言喻的被吞噬感,是在躁郁上加剧的情绪波动,有种下一秒就能被这只狼生吞活剥的危机感。
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冬灼捕捉到苏隽鸣这个动作将他用力拉过来。
他猝不及防被拉了过去,肩膀与胸膛相撞的瞬间腰身被掐住,有些愕然的看向冬灼,这个力度让这个动作染上其他意味。
“就像你说的,想让儿子参与我们的婚礼,让他有参与感,让他能跟其他小朋友不一样,我也这么做了,想留出最有仪式感交换戒指环节给他。最后戒指是找到了,也给你戴上了,但是我毫无体验感,你感觉呢?”
这句话的语气如常,苏隽鸣却听出了冬灼的意思,带着几分轻哄,握了握他的手。
“对不起,下次我补偿你好不好?”
冬灼听到苏隽鸣又是这种哄他的语气,无奈道:“我不是要你哄我,而是要你批评陆宴礼。”
苏隽鸣知道他的意思:“我知道,你想要满足我的想法,是觉得我想让儿子参与我们的婚礼给他一个仪式感会让他记忆里留下美好,但如果他现在并不具备这个能力,还没有明白责任感是什么时候搞砸了交换戒指环节,这个意外就真的只是意外。其实也不一定要他拿戒指的是不是?”
四目相对,都没再说话,在孩子的教育这个问题上他们或多有一些偏差。
这是难免的,他们也知道。
“对不起大爸爸爸……”
小宴礼一直瞄着身旁的大爸爸爸,感觉到他们两个好像因为自己在吵架,低着头走到他们,拉着他们的手,掉着眼泪道歉道:“我知道错了,你们不要吵架。”
苏隽鸣低头看着走到他们中间的儿子,见他哭,下意识看了眼冬灼。
“哪里错了。”冬灼开口问。
“……就,就我脑子不好,把戒指给弄丢了。”小宴礼呜呜哭着抬头看向大爸,但又被大爸的眼神吓到扭头抱着爸爸的大腿:“呜呜呜要不你们给我换个脑子吧,我这个不太好用。”
苏隽鸣被小宴礼这话弄得哭笑不得:“你以为换脑子那么容易,要打针的。”
“啊?”小宴礼哭到一半抬起头,他一脸恐惧:“要打针啊?”
苏隽鸣看着小宴礼听到打针的反应仿佛看见了过去的冬灼,连怕针都遗传得那么像,他见冬灼就这样看着他,仿佛在等他下一句是什么。
想着松开冬灼的手弯下腰跟儿子说话。
手是不让他放开,那他没办法只能由着冬灼握着,弯下腰对小宴礼说话,声音温柔:“坨坨,你知道大爸为什么那么生气吗?”
“因为我丢了戒指吗?”小宴礼哭得声音瓮瓮,不敢看大爸。
“不是因为你丢了戒指,而是大爸相信你把戒指交给你,可你还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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