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手拍着冬灼的后背:“……不要走楼梯了, 真的难受。”
冬灼结实有力的双臂往上抬高这男人, 想着让他轻松一下,没想到更紧了。
他的呼吸顿时粗重,倒吸一口气,对上苏隽鸣通红幽怨的眼神,无奈笑了:“不是我啊,是你自己。”
苏隽鸣腰身紧绷, 直接把脸埋在冬灼的脖颈里, 双臂抱得他更紧像是在缓解着什么, 攥着后背衣服的手越发的紧,连指节都开始泛白。
冬灼尝试往前走一步。
“……不行。”苏隽鸣没忍住出声, 用力拍了一下冬灼的后背, 哽咽恼怒:“别动!”
“我抱你去做电梯。”冬灼被苏隽鸣这幅样子弄得寸步难行, 无奈宠溺的只能停下脚步:“现在你自己选吧,是出来,还是我抱你上楼或者是坐电梯。”
苏隽鸣没有回答, 额头抵着冬灼的肩膀,呼吸紊乱, 抱着肩膀的双手还在发抖。
“那就坐电梯。”冬灼知道这男人时不时会脸皮薄, 那他干脆就帮着做了决定, 抱着他往电梯走去。
就是走去电梯口的这几步, 他感觉自己差点被苏隽鸣掐得呼吸不过来。
直到进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
干净亮堂的电梯门倒映两人的身影,被托抱在怀中的男人衬衫衣摆已经遮挡不住任何东西,双腿修长白皙,足尖似乎都在表达着此时的情绪。
是备受煎熬,亦是逐渐攀顶。
“乖乖,看看你。”
苏隽鸣还没平息好自己的呼吸,就感觉冬灼把他整个人在怀里转了个方向,他愕然被转向电梯门,身后结实有力的双臂托着他的膝盖窝,猝不及防间他只能双手撑着电梯门。
这电梯门被擦得太干净了,一尘不染,就像是一面镜子。
把他此时所有的狼狈不堪照得一清二楚。
他眼眶有些红,因为刚哭过整个人都像是被染上一层晕染过的红晕,撑在电梯门上的双手指尖在发颤,近距离看着这样的自己像是受到屈辱那般,睫毛轻颤,垂下眸,眼泪没忍住流了下来。
“……陆冬灼,你别惹我生气。”
冬灼看着苏隽鸣低垂着脑袋,双臂撑着电梯门而绷紧的肩胛骨,衬衫勾勒出这男人单薄的身躯,是脸皮薄向他发脾气了。
又或者是恶劣在作祟,他笑出声。
他抱着苏隽鸣往电梯门靠了靠,附耳道:“别哭了,再哭我就不会停下来的。”
苏隽鸣忍无可忍,他低着头不想看到自己:“……把我转过来,我不要看我自己。”
冬灼笑着没有动。
“陆冬灼……”苏隽鸣扭过头,眸底尽是恼怒:“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这句话其实一点都不凶,完全戳中这只狼的兴奋点。
“我喜欢你骂我。”冬灼吻上他的耳畔低沉暗哑笑出声,将他往下一放。
苏隽鸣的呼吸倏然屏住,这一瞬间直接撞破理智,他颤颤抬手捂住自己的嘴,指尖颤抖。
或许是前所未有的程度。
他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
四层楼梯,一层电梯,之后是六个小时。
苏隽鸣在床上躺了三天,吃饭都坐不起身的程度,整个人几乎散架了,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乖乖,吃个饭?”
昏暗的卧室里,随着静音轨窗帘缓缓拉开,落地窗外与海岸相连的景色映入眼帘,光线明亮,惹得床上还想睡的男人很是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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