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徐斯量做完饭了,这鬼玩意儿才闻着味下来了,顶着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他拿着一把剪刀,一边下楼,一边咔嚓咔嚓地剪空气。
正站在餐桌边盛饭的徐斯量没好气地掀了掀眼皮:“舍得下来了?”
他把筷子和碗往南妄面前一撂,正准备盛自己那份,就见南妄突然伸手过来……
然后把他的衣领扯开了。
徐斯量:“?”
“干什么?”徐斯量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却也没阻止他,只是把碗撂旁边去了。
“我要离……”南妄刚蹦出一个字,话到嘴边忽然拐了个弯,改口道:“把这没用的东西剪了。”
他一手挑起那根红绳,一手拿出剪刀,正准备剪下去,却被徐斯量按住了手:“等等。”
“干什么?”南妄不耐烦地看向他。
“你不准备跟我解释一下么?”徐斯量抬眼看他,似笑非笑道:“一个字都不说就想离婚?美得你。”
南妄:“……”
“谁离婚?”南妄像是被人踩着了尾巴似的,猛地后退一步:“婚都没结哪儿来的离婚?”
“没结婚?”徐斯量匪夷所思地看着他,指了指自己脖子上挂着“冥”字的红绳,一脸正色:“这不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翻脸不认人?渣男啊你。”
南妄:“……”
“什么就定情信物了?”南妄突然炸了毛,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得,脸颊泛红,连话都说得语无伦次:“我只不过是想把你带到鬼界泡灵泉疗伤……怎么就定情信物了?你救了你你怎么还蹬鼻子上脸?”
看到南妄失忆后被逗得这么纯情还跳脚的样子,徐斯量就感觉自己特别不是个东西。
但是他这人一碰上南妄,道德感就不是那么强烈,所以怜惜之心基本是不会有的,只有越发严重的恶趣味。
他拖腔带调地反问道:“啊,那是我自作多情了?”
“不然呢?”南妄还以为他听进去了,勉强冷静下来,认真和他解释了几句:“鬼门关只有和鬼冥婚的人才能过,我那是为了救你,你别想多了。”
闻言,徐斯量却只是挑了挑眉,仍然不依不饶道:“那照你这么说,我不以身相许都对不起你了。”
南妄:“……”
“我哪个字是这个意思?”南妄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我?不讲理?”徐斯量弯起唇角笑了笑,忽然伸手把南妄拉到餐桌边坐下,温声道:“那我就跟你讲讲理。松手,先别急着剪我这根。”
南妄:“?”
南妄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一懵,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徐斯量笑着拍了拍南妄的肩,突然伸出指尖,把南妄的领口往下一勾——
果不其然,精致的锁骨下方坠着一个和徐斯量脖子上一模一样的吊坠,明显是成双成对的。
南妄:“……”
徐斯量收回手,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轻挑着眉看向南妄:“要死要活非得剪我的,你怎么不先把你自己这根剪了?”
“……”
“怎么?舍不得?”
“……”
“说话。”
“你想让我说什么?”南妄瞪着徐斯量,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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