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然半晌,南妄顿时不好意思起来,磕磕绊绊地憋出一句:“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
“你没有哪个意思?”徐斯量笑着哼了一声,反问道。
南妄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嘴都笨笨的,根本就说不过徐斯量。
每次都像现在一样,被他问两句就哑巴了,要绞尽脑汁想半天才会回一句:“就是,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徐斯量似乎非得从他嘴里撬出点什么。
然而徐斯量跟他意思意思了半天,这回南妄是真说不清了。
他哼哼唧唧了好一会儿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见他这副样子,徐斯量强压住心底的笑意,掐着他佯怒道:“你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睡也睡了,现在跟我说没有那个意思是不是晚了点?”
这几项罪名砸下来,说得南妄不找个地洞钻进去都不是人。
他想反驳自己没睡他,但是看着现在躺在同一张床上的一人一鬼,这话说出来的可信度好像也不是那么高。
于是他又哑巴了一会儿,才小声说道:“对不起。”
虽然这话显得他还算有点良心,但这个答案显然不是徐斯量想要的。
徐斯量轻啧一声:“谁要听你这个。”
一副非得要个说法的样子。
南妄见他这样,又支支吾吾了一会儿,终于想起自己亲徐斯量的初衷是什么,低声解释道:“我解封了灵力,但是我又对别人灵气过敏,所以我才……”
“所以你才非礼我?”徐斯量见他后半句一直说不出来,十分“好心”地帮他接上了。
“我才没有!”南妄被扣了个罪名后立刻恼羞成怒了。
但是他又确实理亏,狡辩了这么一句后又没声了。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索性翻过身不理徐斯量,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徐斯量看他这别别扭扭的样子就觉得好玩,也跟着掀开被子往南妄那边挤,“你气什么?我还没气呢。”
“我气我自己。”南妄嘀嘀咕咕道,后面越说越小声,“我怎么就跟你冥婚了呢。”
“说什么呢?后悔了?”徐斯量脸上带笑,底下却踹了他一脚。
南妄闷哼一声,嘟囔着:“就是跟你冥婚了,我才必须得这样续命。”
“怎么?冥婚之后你就得亲我才能续命了?”徐斯量调侃道。
本来徐斯量只是开个玩笑,结果这话一出口,南妄却忽然陷入沉默。
他想告诉徐斯量,等时间再久一点可能都不止是这样。
但他憋了半天也没好意思说,迟疑一会儿后还是把这句话咽了回去。
可徐斯量却不依不饶道:“怎么不说话?”
“不想理你,烦人。”南妄现在郁闷得很。
“烦人你还躺我床上?还偷亲我?”徐斯量哼笑道。
见南妄自闭了,他就故意把冰凉的手塞进南妄的衣摆,脸上一本正经:“不说话我就烦死你,给我捂手。”
“我怎么给你捂?我是鬼。”南妄没好气地偏过头,瞪了他一眼。
然而话音刚落,他还是用灵力给原本冰凉的自己升了温,顺带捎上了徐斯量的手。
南妄别扭地心想着,毕竟自己确实偷亲徐斯量了……
就当是给他一点报酬了。
感受到手心渐暖,徐斯量挑了挑眉,戏谑道:“你这是嫌我烦?”
南妄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你和我说实话。”徐斯量凑近南妄,低声问道:“你真是因为解封了灵力没办法才这样的?”
“骗你干什么?”南妄以为徐斯量在怀疑他目的不纯,心里有点小不爽,不情不愿地解释道:“我对灵力过敏,只能结灵契或者冥婚。”
只不过他的目的也确实没有很纯。
但南妄向来很会自我麻痹,他说纯就是纯。
顿了顿,他还非得补充一句:“我要是对你有什么不该有的非分之想就天打雷劈。”
说完,他又想起雷好像劈不着他,索性改成:“下辈子投胎成猪。”
徐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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