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军和上军将全部换装。
中军和下军他暂时插不上手,卿大夫们的私军更是摸都摸不着,何时换装要看氏族们的意愿。
就是要换装,东西也不能白给。
依照当世的政治规则,收钱才能让彼此放心,不收钱反而会让氏族起疑,担心郅玄是不是盯上自家的一亩三分地,正寻找时机准备动手。
战报传递一圈,满朝上下尽知战果喜人。
从草原运送彩宝珍珠的队伍尚在途中,郅玄的旨意已经飞出西都城。携带旨意的队伍日夜兼程,只为第一时间奔赴玄城,给守军送去奖赏。
无独有偶,内容相同的战报送抵北都城,同样引起一片欢腾。
战报在朝中宣读,北安侯龙心大悦,直接手一挥,将本该上交的俘虏分给赵颢,由他自行安排。
此举看似不合规矩,认真说起来倒也不算太出格。
一来颢城情况特殊,不是由北安侯册封,而是赵颢主持建造,城内的规矩自然有所不同;
二来,赵颢和郅玄成婚,双城首次联合出兵,北安侯此举是考虑到两人的地位,说白了,是在为儿子争面子。
总之,为了儿子不惜破例,操碎老父亲的一颗心。
对于这个决定,个别朝臣提出异议,被先豹等人当殿镇压。
君上开口,世子也无二话,聪明人谁看不出关窍,偏你要出来跳。跳什么跳,直接一巴掌拍死!
先豹等人和北安侯出发点不同,目的却很一致,无论如何不能让自家公子没面子。
郅玄是西原国国君,身份地位本就高上一截。赵颢注定不能越过世子瑒继承君位,唯有从别的地方想办法。故而,北安侯在朝堂上打破常例,表现出拳拳父子之情,卿大夫们举双手赞成,手不够脚也可以举。
总之,面子绝不能输!
对于赵颢享受到的特权,世子瑒并不在意,也不认为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恰恰相反,以兄弟二人之间的关系,赵颢的地位越是稳固,对他也越是有利。
兄弟阋墙不算罕见,于他二人却很难发生。
世子瑒了解自己的兄弟,心中十分明白,比起在北都城处理政务,赵颢更乐于到草原上策马扬鞭挥刀子。
有这样的兄弟,世子瑒深以为荣。
唯一让他头疼的是,向来沉默寡言的兄弟逐渐有放飞自我的倾向。
想想上次在赵颢府内的经历,世子瑒仰天长叹,兄弟变了,自己未来的日子注定不比以往,呜呼哀哉,为之奈何。
战报送抵西都城和北都城不久,分封在细地的公子瑫也得到消息。
放下手中的竹简,公子瑫望着窗口出神。他完全能想象得到,如今的北都城会是怎样热闹。
“草原,颢城。”公子瑫低声念着。
日前小幽氏给他来信,信中既有关心也有抱怨,提到他的几个庶兄弟也将分封,其中有两人得到赵颢赏识,封地毗邻赵地,日后有机会带兵去草原,字里行间颇有几分怨气。
看过这封信,公子瑫沉默良久,最终还是写成回信,告知母亲要安分守己,如今的日子得来不易,如果不想再触怒父亲,最好不要有任何动作,也不要总是抱怨。
回想自己迄今为止的人生,公子瑫不得不承认,即使同为嫡子,他也比不上赵颢,远远不及。
所谓的嫉妒不甘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推门声打断他的思考。
公子瑫抬起头,因被打扰现出不悦。
出现在门边的婢女却不在意,仍端着热汤一步步走进来,行动间刻意款摆细腰,丰满的身材摇曳生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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